铃似的抖着。
那最娇嫩处吃了痛,玉门关外的汩汩泉眼却更加丰沛,花可衣也没有丝毫生
气的模样,痛楚稍减,便又放低了红嫩花蕊,凑到男人手边。
“听说那大胡子对你也有几分兴趣是么。”他悠然说道,两根手指贴在红豆
两侧,轻柔搓动。
花可衣讨好似的在他肉龟上舔了几口,娇喘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姐姐不喜欢那种毛茸茸的男人。而……而且,那家伙八九不离十是姓董的那边的
人,我可惹不起……”
他目光一转,淡淡道:“无妨。你既然救了聂阳,自然就有人会去惹他。缺
的无非是些火头罢了。”
花可衣显然无心谈论,下身被灵巧的手指玩弄的酸麻憋胀,早已按捺不住,
若不是场面并非自己控,早忍不住对着那粗长恩物一坐到底,痛痛快快的扭上
几下了。
像是看得透花可衣的心思一般,那男人低笑两声,这手动作未停,另一手则
在她缩紧的后庭花外按揉起来,问道:“这里有好好洗过么?”
花可衣闷闷的嗯了一声,嘬紧了口中阳根吮的吸溜有声。
“那今晚,就好好的罚一罚你吧。”他口中说着,手指噗滋刺进水汪汪的蜜
穴之中,润了一层油亮浆液,滑溜溜的压在花可衣臀穴之外,微一用力便挤了进
去。
女子谷道本就娇嫩紧窄,比起运足天灵诀的膣腔也要有力几分,指头才不过
进了两节,就已被炽热的臀肉紧紧夹住。
“慢……慢些,许久没被弄过那边,别……别弄伤了姐姐。”臀心一阵饱胀,
花可衣秀眉紧锁,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着,弓背拱腰,像被卡住脖子的
白蛇一样扭动。
那男人在后窍玩了一阵,似乎是养足了精神,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臀尖,把
她推到了床里。
“你……你总算是歇好了么。”花可衣胸口急促的起伏,湿润的眼睛紧紧地
盯着他的脸,双手绑在背后的缘故,双肩后张,让那一对儿傲人的丰乳显得更加
肥美,直欲破衣而出。
他把从她臀眼儿里拔出的手指直接塞进她口中,另一手扒住凌乱领口,大力
扯开。绸缎兜衣内,一双玉峰轮廓已经清晰可辨。
花可衣蹙眉把那手指舔的干干净净,一双妙目已经湿的几乎滴下水来。
“算一算,也有很久没尝过你那天灵诀的滋味了。”他回手把身上剩余衣物
tuō_guāng,露出与年纪不符的精壮身躯。直接把肚兜扯掉丢在一边,他双手一张紧紧
抓住了弹跳出来的雪白乳肉,毫无怜香惜玉之感,一副要把那柔滑弹手的软玉双
峰挤爆捏扁的架势。
“啊啊啊——!”花可衣一阵痛呼,一双赤足死死蹬住了床单,疼的连额头
都冒出了一层油汗。
他变得更加兴奋,搂起她的上身,一口咬住了白玉峰顶的嫣红乳豆。
花可衣疼的浑身发颤,却依然没有叫停求饶的意思,嘴里雪雪呼痛,摩擦交
叠的股间反倒有线晶亮的银丝流淌下来。
这世上没几个人天生就会因为痛而快活,那么,花可衣究竟为何会变成这副
样子呢?
其他人不知道,这男人却是知道的,他看着花可衣在痛苦中痉挛却更加兴奋
愉悦的ròu_tǐ,目光依然维持着一开始的温度,或者说,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冰冷。
“不成……不成了,来吧,来吧……姐姐受不了了。”春芽般的rǔ_lěi被咬到
肿胀如豆,花可衣反而舒畅的连腿都有些发软,挺着胸膛把一团雪酥酥的乳肉往
男人嘴里塞去,恨不得让那奶头被咬掉似的。
男人深邃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他抬起头,盯着饱满的rǔ_fáng顶端那两排紫红
的齿印,神色隐约有些追忆般的恍惚。那短暂的恍惚结束在花可衣落在他胸前的
亲吻上,过去的情景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他一下揪住了花可衣的头发,扯着她抬
起头来,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花可衣呜呜的哼着,舌头快活的在他嘴里搅动。他用力吸着她的舌头,转而
是她的嘴唇,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听着她的痛哼,他又一次攥住了她拢了一层薄汗的乳峰,这次却是直接揪着
那团绵软的酥肉把她摔在了床上。
花可衣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也一阵阵的痛,但她的眼
睛却越来越亮,好像什么极度快乐的回忆正在她的身上重演。
“贱人!你果然就是个贱人!”他也开始兴奋的喘息,一边骂着,一边骑到
她高翘的臀后,双手捏着红肿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
丰玉丘谷之间,已是一片泽国,他盯着开启在花瓣中的红嫩桃源,缓缓地把
胯下的巨物凑了上去,膨胀的肉龟缓缓没入尖端之时,他猛地向前一送,就听叽
的一声,整条阳根尽没其中,把两具裸躯紧紧连在一起。
花可衣快活的叫了一声,双腿大开跪伏后耸,她早已知道这男人的本事,当
下便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天灵诀,滑嫩松软的穴腔子霎那间紧紧箍住了当中棒身,
这一次她全力施为,权把天灵诀当作媚术,顿时滑不溜手的穴心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