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伸而出,昂然指着那摇摇晃晃的粉白圆臀。
葛婉玉还不知道背后究竟发生何事,还只道是那无用的夫君终于看不下去起
身走了,心底反倒松了口气,只无奈口中yáng_jù虽然威猛无匹,却解不到下身半点
狠痒,那在手指下揉来搓去的红嫩肉蕾已经胀如红豆,心尖儿一阵酸过一阵,苦
的她几乎掉下泪来。
突然,一双大手猛地卡住了她的腴软腰肢,她还未及反应,就觉股间嫩蕊一
阵胀裂般的钝痛,一根巨大肉柱逆着汪洋蜜浆,热辣辣的直贯入底。这一下撞的
用力非常,那根东西偏偏又长的吓人,葛婉玉穴底那块酥软蕊芯毫无防备之下,
竟被凿的门户大开,痛楚愉悦一股脑袭上顶门,激的她啊哟一声偏开头去,尖叫
出来。
赵玉峰胯下ròu_bàng饱胀欲裂,哪里还管的了这淫妻死活,唯有让那一片柔嫩牢
牢缠着那根东西,进进出出方才得到少许酸麻快活,当下绷紧了腰背肌肉,抱住
了那两条汗津津的粉腿,一下下开山凿石般戳刺进去。
邢碎影微微一笑,双手并用制住了葛婉玉螓首,一边强行将她口唇按在自己
胯下,将那檀口当作牝户一般抽送,一边笑盈盈说到:“恭喜赵夫人今夜终于再
尝周公之礼,你可千万小心些,莫要让你夫君滑脱出来才好。”
“呃呃……唔唔,嗯!唔啊啊——!”口中被邢碎影那根棒儿噎的喊不出声,
身后那莽汉只顾一下下向里夯砸,顿时苦了葛婉玉身在两个男子当中一口一根巨
物前摇后摆,挣也挣不得,躲也躲不开,痛的浑身发麻,又快活的四肢酸软,两
边的嘴巴一起向外吐着晶亮粘津,真是淫靡非常。
赵玉峰也不知多久没有享受过那销魂玉洞中的紧绷顺滑,恶狠狠向里贯了不
足下,那巨物便一边进进出出,一边噗滋噗滋喷出了浓如米浆的腥臭浊液。
葛婉玉只觉蕊芯一阵饱胀,肚中热乎乎一片,心头一松还道终于不用再承受
下去,哪知道赵玉峰虽然泄了阳精,胯下之物却不见丝毫疲软,仍旧在那一片淫
蜜精水之中横冲直撞,把这一堆浑浆尽数捅进了她肚腹深处更加柔嫩软滑的宫殿
之中。
“呜——不、不成了……咳咳咳。”葛婉玉开口试图告饶,却被邢碎影重重
一插呛到,咳嗽不断,腰肢之后沉重酸麻,内里还像有把钝刀贴着花芯左右斩切,
痛楚渐渐压过了情欲,她将双手伸向臀后,用力去推压上来的赵玉峰小腹。
赵玉峰被她一推,口中嘶哑的吼叫更加愤怒,双手一张钳住了她纤细双腕,
扯马缰般拽在手里,力道反而用的更烈,红嫩yīn_mén外的细致皮肉,已经擦破出血,
肉茎根部如破瓜似的染上点点血丝。
担心葛婉玉混乱中闭口咬下,邢碎影出手捏住她双颊,ròu_bàng贴着丁香小舌快
速动了一阵,向外一抽,浑身一颤,把数股浓精射在她涕泪横流汗水交错的脸上,
白花花染开一片。
“你们夫妻叙旧,小生就不奉陪了。”他退后两步整好衣裤,悠然笑道,神
情闲适就像才做了一件助人夫妻复的好事一般。
“别、别走……救我,救救我……”葛婉玉慌张的向邢碎影呼救,下体在一
阵强过一阵的痛楚下已经毫无愉悦可言,她甚至觉得阴关渐开,就要被这样凶暴
的奸淫致死。
“夫人是在说笑么?”邢碎影一步步向聂清漪那边退去,笑道,“你夫妻二
人共赴巫山,还叫小生救你什么?”
赵玉峰狂态更浓,一把揪住葛婉玉发根,将她脸扭转过来,愣愣看着她脸上
流淌的那片白浊,片刻后,又是一声低咆,双臂一分托起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
抱在腰间,摆出给幼儿把尿的架势,自下而上便是一顶。
“啊啊啊——!放开我……好痛……放开我啊啊……”葛婉玉十指曲起死命
往丈夫身上抓挠,赵玉峰却浑然不觉痛楚,黑黝黝的肌肤被汗浸的油亮,只管用
力上下动作。两人交之处,红白相间顺流而下,顷刻便泄流了他满满一腿。
邢碎影站到聂清漪身畔,斜斜看着她扭向这边的脸道:“怎么,杜夫人对这
好戏不够满意么?”
聂清漪耳中听着葛婉玉撕心裂肺的惨叫,心中一阵不忍,怒道:“你这样折
磨他们夫妻两个,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小生就说你们这些人最擅长之事便是颠倒黑白,那明明是赵玉峰在折磨他
的妻子,与小生何干?你们这般不讲道理,也难怪使得那一手好剑法,也敢恬不
知耻用一招浮生若尘。”
邢碎影语气平淡如常,这话却像鞭子一样抽的聂清漪浑身一颤,她屏息道: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邢碎影淡淡一笑,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柳婷,道:“没什么。你既然去了李
萧尸身那边找小生,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爱装傻,只管装便是。”
这边还没谈得两句,就听那边葛婉玉一声尖利高亢甚至有些嘶哑的悲鸣,聂
清漪忍不住侧目望了过去,就见她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唯有那粉圆
白嫩的臀丘高高抬起,赵玉峰双腿大张,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