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比以前在谷中一年的份量都多上不止一倍。
她说完一扬视线,没想到却看见了两人,登时诧异道:“你……你带她来这
边做什么?不是给她要了上房么?”转眼看向花可衣,看她丰美身段仅靠一条床
单裹着,比一丝不挂也好不多少,立刻忍不住道,“你瞧她这是什么样子,好不
要脸!”
花可衣媚眼一斜,开口便要反唇相讥,聂阳却抬手抢过话头,道:“她这副
样子才不会跑掉。我好不容易才碰巧抓了她来,总不能给他机会逃了。”
赵雨净皱眉道:“那你制住她就是,犯得着带到这边么。”
“我点穴功夫一般,下手又重,她有内伤在身,万一出了状况反而不好。”
聂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如果实在在意的很,那今日的约定,不妨取消,
延后再议吧。”
赵雨净顿时急道:“不成!”她见多了人心变化,深知机不可失,加上成长
环境所致,本也对羞耻之类心绪并没太大在意,便委曲求全道,“那你让她坐到
那边,用屏风挡上。”
聂阳回头看了花可衣一眼,花可衣妩媚一笑,悠然坐到了椅子上,双腿交叠,
用手指敲着膝盖,安然坐定。聂阳转身将折扇屏风拉开,撑在床边。
赵雨净终究还是心机尚浅,加上处子之身急于做这等事情,多少心里还是会
纷乱不堪,也没有多想,便勉强道:“好了。你……你来吧。”
说着,双目一闭,双手垂在两边,就那么坐在床边紧紧张张的皱起细眉,一
副大义凛然挺身受刑的模样。
聂阳忍不住嗤的笑了出来,站在窗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道:“你这是害怕
了么?”
赵雨净立刻睁眼道:“当、当然不是!”她声音虽大,自己却也听得出有些
发颤,连忙道,“我……我不过是有些紧张。你快点,我已经把内力都运到丹田
附近了,不要浪费功夫,叫外人看了笑话。”
她嘴里催促,双手却克制不住的抬了起来,抵在了聂阳胸口,而他只不过是
弯腰凑近了些,甚至还没碰到她的身子。
她自然不知这是懵懂少女此种情形下的本能反应,心中暗骂自己没用,费力
的将双手扶在了膝盖上,看着聂阳的脸越来越近,直至面上能感到对方绵长有力
的鼻息。
下意识的往后避开几寸,赵雨净颤声道:“直接来就是了,你……你这是做
什么。”
花可衣在屏风外讥笑道:“蠢丫头,真要直接强上了你,不痛的你死去活来,
姑奶奶跟你的姓。”
赵雨净面色一沉,怒道:“不要你这淫妇多嘴!我赵家人的事,不劳你仇家
弃妇费神!”她本就对自家长辈和仇、葛两家多有不满,此刻连带着一股脑发泄
在了花可衣身上。
花可衣悠然道:“是是是,我这弃妇在江湖上也算是骚出了名气,可我也没
做出过倒贴上门,还只嫌男人奸的不够利的贱事。”
赵雨净气的分了神,也没注意聂阳已经解开了自己xiè_yī,伸长粉颈还要再骂,
就觉胸前一热,没有碍事的抹胸遮挡,那一双娇柔粉嫩的微凸yù_rǔ已被双掌笼罩。
这下登时也顾不得说话,双手一抬捂在了胸前聂阳手背上,“你、你……”连着
说了好几个你,却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还没待她想好,聂阳左掌一滑,摸到她的背后将她搂住,掌心提在她的腰间
往上一提,顺势便压了下来,一阵含糊呻吟,已把她如樱嫩唇牢牢吻住。
赵雨净虽眼见过多次男女情事,可轮到自己却还是头一遭,口唇不过相接,
她便脑中轰的一热,双手死死攥住了聂阳衣襟,彻底乱了方寸。这般被吻着,她
还想要开口说话,结果便是将自己丁香小舌直接出卖,被聂阳长驱直入大肆咂吸,
香津蜜唾,立时便成了见面大礼。
“唔唔……唔啾……”唇舌纠缠同时,右乳也被火热手掌紧紧罩住,她浑身
一个激灵,呜呜嗯嗯的扭着身体挣扎起来。
她自小便时常窥到家中许多荒唐光景,由心底对女子淫浪之态既熟悉无比,
又万分嫌恶。身子长到春花初绽的年华,洗澡之时一碰到几处敏感所在,便忍不
住抚摸良久,直至压着口中莺啼,抖抖的泄了身子,才算罢休。可事后往往
又将自己与家中淫浪形相相叠,连带着便自我厌恶起来,最后性连洗澡的时候
都不愿再碰自己的几处要紧地带,只是草草用巾子擦拭。
此刻被男子揉搓,所感所觉远比自己双手更为强烈,酸麻愉悦与心底深种的
嫌恶两相碰撞,乱的她连原本目的也顾不得了,喉间咕哝着抗拒呻吟,一径往床
上缩去,想要躲开那只魔掌。
聂阳搂着她的纤腰,自然不怕她后缩,反倒脱掉鞋子,随着她上到床上,顺
势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感觉到男子体重,呼吸也为之一滞,胸腹间随着rǔ_tóu渐渐硬挺,一股热
流暖烘烘的扩散开来,小腹深处仿佛有哪里美美的缩了一缩,挤出一股腻润,往
腿心淌了过去。
虽然听她说了玄寒体质后,便猜到了多半会是一副天生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