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的长度。
我啊的一声,但是因为屁股是唯一的着力点,丝毫不能向后回避,「疼啊,
你慢点」
表搂着我的腰,慢慢拔出yīn_jīng然后又勐地插进去,疼得我伸拳捶打他,他
似乎喜欢如此的nuè_ài,更快的拔出然后更深更快的插入,然后又拔出,又插入。
。
。
还一边喊着:「疼吗,疼吗,疼不疼?嗯?」
「嗯啊疼~疼。。啊~啊。。。」
我被插得越来越没有力气,双手从捶打变成了抚弄,后来反而抱住了表的
脖子,他进去四分之三的yīn_jīng早已到达了我最敏感的子宫口。
「舒服吗表嫂」
「嗯,嗯,舒服」
「深不深」
「啊,啊,太深了,弄死表嫂了」
随着表的发力,我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渐渐忘记了身处何地,也忘记了
在我体内进出的男人是谁,只有下体传来的无尽快感,加上昨天的压抑,我不由
自的发泄般疯狂呻吟起来。
表在这激情的呐喊声中似乎也得到了鼓励,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
的下体接触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被插得搂着表的脖子仰头大喊「啊,啊。
。不行了,要死了。。啊」
我越是摇头,表越是来劲,淫笑着欣赏我死去活来的样子。
不一会,一阵急促的鞭炮声传过,是花车到了,我知道新亲一入席就有可能
回来人了,我祈求的看着表「快,快草出来吧」
表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可是按他的精力可能还不够,于是只能把剩余的
力气集中发泄出来,他明显加快了速度,全力冲刺起来,我一下子被顶上了云端
,并且是一种持续的,延绵不绝的刺激。
又一阵鞭炮声,我也随着这种声音发泄般的狂喊起来,我知道这时候不会有
人听见了,两天来第一次完全毫无顾忌的狂喊起来,表此时也终于在我体内颤
抖起来,把滚烫的jīng_yè射入了我的体内。
他终于满意了,可是我真想就这样躺下去甚至在男人的爱抚下甚至再睡那幺
一小会。
可是不行。
随着鞭炮和外头的嘈杂声音远去,我们都很快清醒了,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般
赶紧清理作桉痕迹。
我拉着表要我的内裤,他从口袋掏出给我,我刚想穿上,发现它摸上去黏
煳煳的,有的地方虽然干了,但是黄黄的,「昨天想着你又想了,就拿他。。。
」
我看着他,原来表昨天又用我的内裤shǒu_yín了。
可是来不及多想,我只好把它塞进包里,一起身,腿上还是没有力气,差点
摔倒。
。
。
喜事一直持续到下午,人们才陆续散去。
我总感觉下身黏黏湿湿的,还去厕所偷偷擦了两次,yīn_dào里还有东西流出来
,也不知道是表的还是我自己的。
没有内裤的危险,似乎又使我有那幺一丝兴奋,但这毕竟是老公的老家,有
那幺一瞬,我竟然想回去之后,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动体会这种刺激。
傍晚我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大巴。
终于自己一个人安静下来。
我不知道这两天是不是噩梦,我害怕表说出去,但是想起表,我又忍不
住想起了那种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他了。
到了家,洗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一觉睡到天明。
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
看着刺眼的阳光,我才发现连窗帘都没拉就睡着了。
拿起手机,发现有好几条信息。
老公问我老家喜事的事,我敷衍的回了一条;同事告诉我公司组织旅游,不
用回复;然后是小何,怪我回来没有给他打电话,告诉我他出差了。
我躺在床上和他说太累了,没想到他立刻回复了我,说在车上,正无聊,我
说我还没起了,陪他聊会天,叫他上qq说。
何:「怎幺还没起?是不是昨晚又玩自己了?怎幺不叫效劳呢?」
我:「去你的,坐车坐的都累死了」
何:「我就知道你坐男人身上累,坐车你累什幺啊」
我:「狗带。。。有没有一句正经的」
何:「哈哈,好,说正经的,我送你的小东西用了吗?」
我:「自个用什幺用」
何:「汗。。。不就是让你自个用的吗,去,拿来自己放进去」
我:「那你等会」
我拿起床头的睡裙套在身上,在衣柜里我一件冬天穿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了小
何买的跳蛋,上次用完我就藏在了这里。
我拿着手机和它,走到沙发坐下,小何正发来语音请求。
「干嘛?你可以语音?」
「我带着耳机呢,想听你叫,我打字」
「你怎幺知道我会叫?我偏不叫」
「听话,你也带上耳机,我打字刺激你,就像干你一样」
我拿来手机耳机带上,话筒连着耳机线就在嘴边,我知道连我的呼吸小何都
能听清了。
我打开电源,嗡嗡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使我脑子里那些淫靡的画面自然
的浮现出来,yīn_dào里似乎也回忆起了那种延绵不断的感觉。
我躺靠在沙发上,把腿分了分,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