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呢?”云小硕头疼欲裂,虽然自己无意间突破了修行境界,也得了水刺术,雾化术这种以往梦寐以求的术法,可黑汉散出自己杀机的那一刻自己便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似面对巨汉的小孩儿一般。
“小惜姐姐会落在他们手里吗,也会像黑汉欺负月姨那样被欺负吗?”一念及此,云小硕的心便似被狠狠揪起一般,痛不欲生。
“都怪自己太弱小,只会受欺负,什么也保护不了!”
恍恍惚惚的走到舅舅家,正要迈进院子,云小硕似乎听到了舅母的声音。
“还没回来吗?这该死的孽种!还知道偷逃了,有本事他不要回来,否则我非打断了他的腿不可。”
云小硕心肝一颤,这才记起狗崽的事还没解决呢,他祭起夜灵珠,隐匿了身形,偷偷探头往院里瞧,果然看见走来踱去的舅母和守在自己那幢小破屋门口的舅舅。
看着舅舅手中手臂粗细的木棍,一股怒火难以抑制的从云小硕心底窜起,“真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好亲戚!自己像个长工似的日日做活,不说吃住寒酸之极,平日里就连几句好话也得不了,整日就似对丧门星一般的待自己!”
越想越是光火,“你不是要用木棍揍我吗!我就毁了你们最宝贵的东西!”
越过舅舅,舅母的眼前,云小硕怒气冲冲的冲到他们的主屋,放眼四瞧,楠木的香案,银制的碗筷,好东西倒是不少,却也算不得有多少珍稀。
“对了!他们不是最呵护他们的女儿吗?我便对其下手,要他们悔不当初!”走到后屋苏碧萱的门口,云小硕隐在夜灵珠下伸手去推房门,不料“吱呀~”一声,当真被自己推了进去。
走近房内,熏香阵阵,粉帐红窗,不知比自己那漏风漏水的破烂木屋好了多少,精致的大床上锦被覆盖,一道娇俏玲珑的少女身躯正卧在柔软的锦被上酣睡。
看着眼前面容柔和,清秀的表妹睡姿,一十四岁的云小硕却不知该怎样报复了,总不能打她一顿吧?
踌躇间,云小硕又想到了刻薄无情的舅母,舅舅,怒气上涌,“对了!就似黑汉对月姨那样!”
虽不明白为何,但他隐隐觉得那样是对女子极大的羞辱,水刺术里有封刺穴位,令人浅度昏迷或不能动弹的法门,云小硕凝思几遍,右手成诀,数道细细的水针在空气中艰涩无比的凝结,随之,水光一闪,没入了苏碧萱的娇躯。
“嗯~”少女低吟一声,果真,没了动静。
“你们就守在院里吧!我这就欺负你们女儿!”云小硕狠狠往床上一扑,苏碧萱的身躯也随之被轻轻弹起,不过她睫毛修长的双眼仍是紧闭,只是小小的鼻翼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吟。
想了想,云小硕还是没将她身上单薄的睡衣褪去,翻身看着她卧睡在床榻青涩玲珑的曲线,虽还未及碧玉年华,但父母的精心呵护下,少女该有的曲线也都起伏动人,瘦削的香肩,娇俏的背脊,还有蛮蛮小腰下蓦然隆起的丰腴。
眼睛一闭,云小硕将自己身子紧紧贴上了她的身躯。
一股妙不可言的柔软随之袭来,云小硕的口鼻正好没于少女嫩白的颈项间,女香儿淡淡,青丝痒人,虽然隔着衣裳,但丝毫不减少女肌肤上漫来的温软。
“原来这样舒服?”云小硕不禁有些痴迷,他记得那时黑汉还微微摩挲着身体,带着好奇与不解,云小硕紧贴少女的娇躯,也试着微微磨动了身子。
“嗯?”身下的少女忽然呻吟出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一股如电似麻的奇妙触觉,一下击入云小硕的魂灵,他的小小硕从未似今日一样的高高昂起,这会儿,云小硕也知道有些不对劲了,脸儿腾的一下涨红,心中想着快些离开,可身子又忍不住微微动了动。
胯下的帐篷蓦地滑入了某处缝隙,顿时两瓣紧致弹滑的温软裹住了他,只要稍稍一动,如电麻魂迷的异样便从身下传来。
苏碧萱鼻翼中的气息也渐渐浓浊,嫩白的颈项此时宛如醉了酒似的粉红,虽还未醒来,纤细的小手却不安的抓握着锦被的一角。
“不行!”云小硕好不容易止住心中的**,从床上起身,他的脑海思绪纷乱,担忧,焦虑,害怕,迷惘各种情绪交相出现。
“黑汉还在小惜姐姐的家中,我怎么还在这儿做这些事,要是再不想办法,月姨和小惜姐姐就真的要坠入魔掌了!”云小硕只觉心中急的似万蚁噬咬,却想不出丝毫头绪。
“杀了他!对!只要杀了黑汉,月姨和小惜姐姐就能逃掉,自己有夜灵珠,并不是没有丝毫机会。”于万千思绪中,他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再也无法遏制。
而且村头的张郎中家里好像有迷香,自己曾亲眼见他迷晕过一头大黄牛,如果能偷偷拿来...
他脸上一喜,仿佛终于见到了希望一般,再也坐不住,起身就往村头赶。
走过院子,舅舅,舅母仍旧锲而不舍的守在木屋门口,云小硕懒的理会他们,径直出了院子。
残月高悬,夜色如墨。
借着夜灵珠隐身的异能,云小硕来到张郎中家里,从他的药柜中偷偷摸出了几截迷香,又匆匆往月惜儿的住处赶去,他心中记挂着二女的安危,恨不得立时杀了那汉子救她们出来。
一路无语,直至拐进密林丛生的山径,漆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