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啊……”她哭喊着,上身摔在地上,拼命侧着上身回手去推向她的屁股逼近的男人身体。
肠道里又热又胀,混着浓重的便意让她近乎崩溃。
瘦子慢慢把yīn_jīng推进她的直肠中,赞叹一样的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兴奋的chōu_chā起来。
直肠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那肉茎却逆着嫩肌深深刺了进去,肠壁被大力的磨弄,隔邻的yīn_dào也受到刺激一样抽动起来。疼、胀和酸混着一股奇怪的麻痒开始在会阴处汇聚,让她的哭泣声也添加了一些疑惑。
那瘦子在她的直肠里shè_jīng的时候,会阴汇聚的麻痒在她浑身的紧绷中扩散,她不知道那感觉是什么,尽管在这样的痛苦中,那让她浑身酸软的感觉仍然那么清晰……
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从痛苦的回忆中回过了神。她人生中对于快感的第一次认识,竟然是因为那样的一场强暴。
说起来,那一晚痛苦的失身,可以算是一切的开始。她托着腮,在脑中梳理着那些记忆的画面。
与她共度一夜后分手的男友失望的脸,在她酒醒后不见人影的酒吧小白脸的甜言蜜语,夜店形形色色的人群脱下衣服后一样肮脏的身体,和那个没有留下名字却留给了她的生命一个邪恶休止符的男人恶心的笑容。
不过她还是有些感谢那个男人的,尤其是去年噩梦里不断出现的瘦瘦男人被她找到,在她的勾引下兴奋的干着她的pì_yǎn,最后满足的从她的gāng_mén里拔出yīn_jīng,甩手留下几张钞票的时候。哪一天她在浴室里满意地看着自己屁股中流下的男人jīng_yè,微笑着等着他发现自己留给他的礼物的那一天。
而那时那家伙的表情,一定会让她非常愉快。
“姑娘,借过。”
她醒过了神,连忙站起身,让开座位让里面的大爷出来。
火车的过道挤满了人,让她二十六岁的丰满身体无法避免的和人贴在一起。她屏着呼吸,尽可能的收紧身子不碰到别人。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她的身子这些年接触过了所有的污秽,已经没有任何可保护的必要,她不想接触到这里任何人,只是害怕自己的污秽会传给其他无辜的人。
坐回椅子上,她拿出镜子再一次端详着自己的打扮,带这些血丝的杏眼没有涂眼影,没有染睫毛,也没有画眼线,只是淡淡的扫了扫眉梢,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没有涂成习惯了的红红紫紫,而是涂了浅浅的粉色。很久没有这样素面朝天过,她轻轻叹了口气,左右端详了一下,眉角眼梢还是有掩不住的隐约风骚,这股风尘味似乎已经随着三四年的糜烂印进了她的骨子里,除了死亡没有任何解脱的方法。
她身上穿着的是她能找到的最素雅的连身裙,天蓝色的裙身顺贴的包裹着她蜜桃一样的成熟身体,刚刚遮过膝盖的裙摆下肉色的丝袜勾勒着结实笔直的小腿曲线,她吸了口气,尝试着把双腿并拢坐着,双手扶在膝盖上,这种坐姿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她要练习一下才会显得不那么不自然。
“给你一个甜蜜的微笑,送你一杯鲜艳的毒药,请记住,我是你今生的业报……”伴随着舒缓的歌声,她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短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到了么?”
她微笑,估计着那边的情况,慢慢的回复:“马上到站,你能来接我么?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片刻后,那边果然回过来了一条,“有人会去接你,他有些胖,穿白色短袖衫,会拿一本《知音》杂志,很好认。你跟着他就可以。”
她冷笑了一下,在手机上打出了“嗯”,然后闭上了眼睛,摁下了发送。
火车很难得的没有延误,和她所要做的事情一样,准时到达了预定的轨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因虚弱而苍白的脸颊看起来能有些血色。戴上了蓝色的遮阳帽,她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出了车站。
走出车站没多远,她身上拥挤的汗臭还没消散,她就看到了那个胖胖的身影,拿着一本半旧的杂志,正在东张西望。短袖衫外的粗胖胳臂,清楚地可以看见栩栩如生的毒蛇纹身。
她深呼吸了两次,开始调试着自己的心理,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情,她甚至觉得自己闲置了近一年的下体深处有些淡淡的酸痒和渴望。
她没有走过去,而是带着胆怯的表情站在那儿望着胖子,一副想要上前却又不敢的样子。
那胖子终于注意到了她,径直走过来,很努力地挤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贼溜溜的眼珠已经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了她,“你就是张太太吧?”
她瑟缩了一下,怯怯的回答:“你……你是来接我的人?我老公呢?”
“张先生正在我家,放心,跟着我过去,你就能见到他了。”
她带着关心的表情担心地问:“你们……你们没有拿他怎么样吧?欠的钱我们家会想办法的。”
胖子一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膝盖上,嘿嘿笑着说:“张太太,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怎么找了这么个老公啊?”
她把膝盖往一边挪了挪,但那手随即跟了过来,“别……别这样。”
胖子的手开始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抚摸着,紧绷的丝袜贴在她的腿上,就和直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