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乱纲常?”天明一怔,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思,半晌鼓起勇气问道:“圣后是否做过‘渎乱纲常’的事体?不论是有意无意……”
“啊!”幻月圣后似乎吃了一惊,“公子何来此问?”
天明自觉失言,讪讪地道:“也没什幺特别……就是本来就在似的,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就这样问了,圣后勿怪!”
“原来如此!”圣后吐了一口气,默然半晌方道:“其实告诉公子也无妨,本座不久前有过一次,虽然不是亲生的……此事说来话长啊!”
天明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忙道:“圣后如果不愿说,在下也不强求。”
“罢!罢!本就是一场冤孽!皆由本座一念之差所致,不说也罢!”幻月圣后的声音莫名地忧伤,“但本座可以告诉公子那之后的感觉,如果公子愿意洗耳恭听的话。”
“事后什幺感觉?”天明无法遏制强烈的好奇心。
“就像是从高高的峰巅坠下悬崖,耳边净是烈烈的风声,恐惧和懊悔、快感与刺激塞满了心扉,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公子可有过类似的感觉?”
“没有!在下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幺感觉。”天明茫然地摇摇头。
“说到底,还是人心作怪!”圣后叹道,手却不知何时已解开天明的腰带,蛇也似的钻到胯里来,“本座虽有年纪,而欲心炽盛,虽宿娼淫妇莫能及。”
手掌盈盈地盖在裤裆上,天明不由自地战栗了一下,心下甚是不解:“圣后若是需要男人,直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何叹不足?”
“唉!话是这幺说,公子只是有所不知,”幻月圣后脱下男人的贴身内衣放在一边,“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诚然!凡本座所召之男,皆是虚情假意的货色,迫于淫威而与本座交接,虽气血刚盛,常常中途萎缩不能尽兴,是以不能中本座之意。”
“在下虽是粗陋之质,自当尽心竭力以侍圣后。” 天明连忙保证。
“果能如此,甚本座心意,包公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幻月圣后听罢大悦。
“在下先谢过圣后!”
“适才在大殿之内,公子肉具之粗大惊煞旁人,现在本座可要好好看个清楚。”幻月圣后乜斜着眼看向那根耷拉着的肉条子,眼神便涣散开来。
“大倒是大,只是在下混沌未开,还不知不圣后胃口呢。”天明谦虚地说。
“试试不就知晓了?”幻月圣后吃吃地笑着伸下手来握住肉具,另一只手抓了天明的手掌放在大腿根部,“公子也摸摸这儿……”
肉丘凸隆,耻毛糙手,天明不敢造次,挣挣手掌,却被幻月圣后牢牢地抓住按在肉穴上。他听到门外有呼吸之声,决定先吓吓那两个婢女,便微微地喘息着说道:“要不要……先叫婢女试一下长短,看看……圣后再决定要不要……”
“啊……”门外传来两声轻呼之后便没了声息,料是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幻月圣后也听见了,却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公子着什幺急呢?只需先将本座服侍得妥帖了,幻月宫上下所有女人还不是属于你的?”
在轻柔的爱抚下,肉具渐渐渐舒展着粗大挺翘起来,蚯蚓般粗大的青筋复又盘曲其上,灯光将guī_tóu照射得红艳艳的,犹如鹅蛋大小的鸡血石。
“天啊!公子之物的真是人中之宝,世间罕有!”幻月圣后捧定ròu_bàng,端详半晌方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爬到临时铺就的褥垫之上翻身平卧,又拿了个绣花枕头垫在臀下将两腿大大地分开。
躺在眼前的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天明那里还想什幺正道邪道,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褥上。
“娘子都有些等不及了,相公快些儿进来罢!”幻月圣后冲着他勾勾食指,媚声媚气地道:“只管尽情抽送,切勿胯下留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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