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菊穴也随着开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坚硬而火热的大ròu_bàng,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乔津帆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秦雪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乔津帆以作出回馈。
乔津帆的小腹和秦雪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的撞击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秦雪则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摆动,乔津帆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再次降临,把乔津帆和秦雪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乔津帆大笑着,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秦雪软滑的美臀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乔津帆的脸上充满快感。
滚烫的岩浆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直肠包容着坚硬而火热的大ròu_bàng在秦雪体内时紧时慢的抽动,不约而同的,岩浆如子弹般的撞击在肠璧的刹那,秦雪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一波火热的处子阴精飞泄而出,就这样失去意识。
乔津帆贪婪地吸收着秦雪的春水和津液,坚硬而火热的大ròu_bàngpēn_shè之后依然余威不减,嘿嘿淫笑着,他趴在秦雪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丰腴圆润胴体上,双手把秦雪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他的坚硬而火热的大ròu_bàng再次对准了菊穴口,猛地往里一捅,秦雪“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乔津帆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秦雪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乔津帆已发力前顶,秦雪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乔津帆分开了秦雪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的ròu_bàng对准了她细嫩的菊穴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秦雪残留在乔津帆大ròu_bàng上那一点点蜜汁已经肉菊分泌物的润滑,硕大的guī_tóu努力地向秦雪的后庭钻去,再次挤开了秦雪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
秦雪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再次被攻占了,乔津帆正和秦雪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大ròu_bàng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秦雪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
“唔唔……好痛啊!”
秦雪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秦雪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可怕之物。
乔津帆的大ròu_bàng已经完全没入了秦雪的菊穴蕾内,正在享受秦雪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他见秦雪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秦雪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雪儿被干后门很爽吧。”
乔津帆粗暴地拔出大ròu_bàng,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大ròu_bàng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秦雪菊蕾深处钻去……
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秦雪拉回了现实,这时,乔津帆的大ròu_bàng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秦雪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乔津帆的大ròu_bàng割成两半似的,秦雪向乔津帆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呜呜……好难受……津帆哥哥……不……不要干了……受不了了……”
乔津帆在秦雪的菊蕾内横冲直撞,秦雪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乔津帆,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乔津帆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别说乔津帆听不到秦雪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
乔津帆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刺冲刺再冲刺,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过得一会,抽动间,乔津帆发现自己的大ròu_bàng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秦雪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自己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
“雪儿,现在舒服了吗?”乔津帆俯下身,贴在秦雪的耳边,轻咬着迷人的耳珠,低低的问道。
“津帆哥哥……你太恶心了,后面……好怪,脏脏的……”其实秦雪虽然这么说,但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
乔津帆见秦雪挣扎不烈,已知她的心意,腰间用力,大ròu_bàng一寸一寸地向秦雪的深处挤去,大ròu_bàng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他只觉秦雪菊穴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大ròu_bàng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乔津帆感到痛楚,然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