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真有点象是穿上了一件鱼情趣装。
「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子刺激劲呢。」
他自言自语的说。
解开上面吊的手腕让我跪到地下听着。
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
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
统的罂粟种植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
作为经常跟在人身边的女奴隶,没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政府也就是我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
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农业产品。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
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
。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来,他需要视察这个中的大
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
这个人已经在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
顷,现已改为八公顷玉米,另外两公顷是水稻。
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
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里来应该注
意些什么。
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
字准备好的。」
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里为他安排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
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
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rǔ_fáng做
气锅鸡。
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煮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
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酒楼的大厨。
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
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
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
是也有点刻板,怎么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
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桉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
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
貌貌被菲腊让在了座上,脸对房门。
他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
开嘴巴呆在那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luǒ_tǐ会是
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
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
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rǔ_fáng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
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去让貌貌委员看看。」
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噘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
两丬屁股往两边拽开,我那个松弛的屁股眼子,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吧
,看上去肯定很惊人。
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里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捡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gāng_mén
里插进去,我嘶嘶的往嘴里吸气,一边软绵绵的哎呀哎呀叫唤。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啦。」
「奴才求求您了」
我夹着那根筷子兜转回来,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
yīn_chún完全向外翻开。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一个垃圾簸斗。
「求您再捅一捅这个吧。」
「看看,看看,啧啧啧,肉都腌渍成全黑色的了。刚又让大厨操了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酒劲煞一下子就干净了。」
那样可要煞得我半死了。
不过要不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们本来就不会留着我的小命吧
。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
「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的,你那个烂洞算什么,谁高兴捅了?去吧去吧
,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人的战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