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玲走后,我在家里的日子更加难捱,与父母的争吵那真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这天,我也是忍无可忍,带上儿子准备也去广东再也不回来了。
我妹妹看见我要将我儿子也带去,就不同意,要将我儿子抱去,谁知我儿子大哭大闹,对她又抓又咬,不愿被我妹抱去,而要跟我,他似乎也知道什么似的。
我儿子其实是很乖的,很少哭,也很爱干净,从不拉屎拉尿在身上,所以我们全家乃至学校好多老师都很喜欢他。他很懂事,你跟他说道理时,他似乎能听懂一样回点头,虽然才一岁两个月,却能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姑姑、叔叔等称呼了。他从小就与我比较亲,记得他刚满一岁那次生病带他去打吊针,他泪眼汪汪地望着我,然后看着街对面的儿童专卖店,我问他是不是想要买玩具,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妈带他去那个儿童专卖店后,他就坐在一辆三轮车上不下来了,没办法,只好买下来,然后带他去打针,他坐在三轮车打吊针哼都没哼一声。
现在他似乎也知道如果他被他姑姑抱走,就很难看见爸爸了,所以不愿他姑姑抱他。我带他在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小吃店吃东西,准备吃完就带他一起走。这时,小姨和我父母来了,小姨说你自己出去找工资我们不拦你,但你把你儿子带去怎么找工作呀?不如等工作稳定后再带他去!
我想也是道理,便对儿子说要他在家里跟爷爷奶奶,等爸爸以后回来接他。儿子泪眼汪汪地点头同意了,他很不情愿地让他奶奶抱过去了。我满眼沉着泪,背上简单的行囊,登上开往广东的列出。
第二十六章 静卫宁(一)
林晓玲由县职业介绍所介绍到广州的一家制衣厂工作,每天不但工作时间长,而且吃住条件极差,工资也是低的要命,所以她在那个厂里做了一个多月后,就与她三姐林晓婉联系,由她三姐介绍到她三姐现在上班的那个厂——深圳平湖海华制衣厂去了,这个厂的条件比广州那要好很多,一个月的工资除了吃住也有六七百元。
我来到深圳后先去找到林晓玲,她看见我时表情相当冷淡,我知道我对不住她,让她在我家时受了很多委屈,所以也不怨她。她三姐林晓婉到很热情,比当初在爱里福时开朗多了。她们陪我在厂旁边一个小吃店吃了点东西后,就去找旅社,最后在平湖火车站对面的车站旅社要了个10元一夜的床位,4个人住的,安顿好后,她们就回厂里去了。林晓玲也没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谈谈儿子的情况什么的。唉,家贫万事哀!
第二天,我就开始出去找工作,深圳周边,甚至珠海、中山等地我都去过,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每天拼命抽烟,在烟雾缭绕中麻痹自己,寻找安慰。有一次林晓玲来看我,我将她拉到旅社的冲凉房,干了一次。她没有快感,我没有,当我射出来后心里是更深的痛。
万般无奈下,我向职业介绍所去找,当我交了100元钱后,介绍所给了我一个地址,平湖辅城坳一家台资橡塑厂。这是一家刚开业的厂,里面办公室还在装修,面试我的是一个上海人,叫周才发,他是老板老婆的姐夫,但工资给我开的极低,才900元一个月。我欣然接受了,我现在太需要一份工作太需要钱了。
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晓玲,她说工资低一点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找,并且我们工作的地点相距很近,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我说也是。就这样,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工作的主要内容是跑业务。
上班后不久,老板问我以前是不是在歌利王上过班?我说是呀。他说想让我与他们联络,看能不能与歌利王搭上关系。我答应了。说实话,虽然离开歌利王很多年了,但里面还有认识的人,因此很快我就将歌利王的客人带到工厂来了,老板很高兴。但客人要求工厂要通过i认证才能做生意,我便与老板说我以前做过这方面的工作,可以答应下来。老板也说i认证是以后与其它大企业打交道的门槛,必须要做,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自从我重新找到工作后,林晓玲与我的感情又慢慢恢复,刚开始时我们一般在投影室里做爱,我们一般选投影室最后面的坐位,坐位都是俩人坐的沙发,所以我们经常能如愿以偿。后来随着我与老板关系的熟悉,我可以带林晓玲进厂里玩,这样我们做爱的时间和空间就宽裕多了。
老板有时候晚上出去找客人喝酒也会带上我,有一次去见三星的客人,老板让我去大厅招小姐进来陪客人唱歌,我走到大厅去叫小姐时,只见那大厅足有我们学校大礼堂那么大,满满坐了一屋子小姐,人人都是浓妆艳抹、衣着极及暴露,真是“灯红酒绿、醉死梦生”呀!我那见过这阵势,慌忙退回来,让妈妈桑去带过来。
当唱完歌老板让我去结帐时,陪韩国佬的那个小姐说要给她七百元,一般陪唱的小费都是200元每人,但她却要七百元,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刚才那韩国佬将她拉到洗手间做爱了。靠,这也叫做爱?叫打炮吧!妈的,贱货!我有时候真想不通,在广东地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鸡?难到她们就不怕回去后被人家戳脊梁骨?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