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重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绳子,一头系在栏杆上,另一头直达三楼的客厅窗户。
轻轻的下到窗旁,秦重用手试了试,发现窗户只是关着,并没有锁住,他推开窗,跳进了客厅。
客厅亮着微亮的壁灯,光线十分柔和,布置得十分讲究,一水的红木吧台和壁柜还有地板,真皮沙发,走道上垫着厚厚的地毯,客厅的左侧,则是一间宽大的主卧室,紫色雕花檀木所制的房门,不仅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看起来更有一种赏心悦目的迷醉。
秦重站在门外侧耳侧听半晌,然后他的手无声的握上了木门的把手,向下一扭。
木门把手旋转了一下,传来一声轻轻的锁响,厚实的房门徐徐开启。
一股带着茉夜来香的冷气扑面而来,秦重顺手按亮了墙边的电灯按键。
卧室空间很宽敞,窗户和窗帘都密闭着,气氛安静。
豪华的楠木大床上躺着一个身子微胖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色发青,嘴唇泛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这正是中了“蚀骨香”的典型特征。
秦重取出一根银针,对着这中年人的人中直刺下去,一连三下,那中年人已是悠悠转醒。
与此同时,秦重笑了笑,很是开怀地说道:
“你好,曾思冲,我们又见面了。”
见到秦重,床上的中年中年男子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他的身子猛然抬起半尺,随即立即无力摔落回去。
他骇然地张嘴大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他望着秦重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威胁等复杂的神色,但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重凑上前去,饶有兴趣盯着他的眼睛笑道: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死心塌地至此,你身体完好时我尚且完胜于你,何况你现在命悬我手,居然就敢暴起发难?”
“你也不用指望你楼下的手下,我在中央空调里放下的药,是从冷气管道进入房间的,你觉得在这个闷热的夜晚,有人能忍得住不关窗开空调吗?”
“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取你性命的意思,否则你和你的手下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杀人,我只是想知道一些问题,你如果配合得好,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如果不配合,那就是你逼我杀人了。”
“我现在解开你咽喉的麻痹,但你不用指望着能大声喊叫,这不现实,也会害了自己性命,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就眨两下眼睛!”
中年男子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很痛快地眨了两下眼睛。
秦重手起针落,在他咽喉部分连扎七下,中年男子发现自己已是能够说话了。他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是政府的人?”
秦重冷冷地盯着他:“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我问你答,不过我可以破例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不是政府的人,但是你们这个组织政府是一定会铲除的。你应该知道有一支部队你们是绝对不可能渗透进去的。”
“我知道了,你是守护者部队。”
所谓守护者,实际是第一代打江山的开国元勋建立的组织,以守护这个国家为已任,并且明文写进宪法的一支神秘部队。
守护者每一代都经过严格的挑选和训练,平时从未出现在人前,只有国家发生重大变故,或者危及国家安全的事情发生时,他们就会挺身而出,捍卫国家的完整。
由于是合法的独立于现行法律之外的武装,所以影响极大,相传他们就隐藏在你身边,平时甚至可能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外卖仔。
他们给外界的印象就是神秘、强大,不出则已,出则必胜。
秦重从资料中得知,现在只是小小误导一下曾姓男子的思维,打破他的信心而已。
“那么,从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问话一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秦重足足记满了六张白纸。
秦重指着他圈起来的几个问题对中年男子说:“对这几个问题还有这张地图标注,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
秦重手一弹,银针出现在眼前,一连六针扎在中年男子身上,男子顿时全身痉挛,痛苦地在床上翻滚,不一会就口吐白沫,出气多进气少。
秦重直到他奄奄一息才又出手把他救回,冷冷的说:“我的耐心有限,不要以为只有你才能提供情报,爱治病医院的章昊昕,第二行动组的余世军都已落入我手中,我之所以问你这些地方,就是因为你的回答与他们的明显不符合,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秦重何等人物,在夫子的调教之下更是心细如发,他在前面曾姓中年人回答这几个问题的时候,感觉到此人的心跳骤然比平时快了许多,达到一秒两至三下的程度,呼吸也比平时粗了一点,这无疑就象测谎仪上的报警器一样明显,所以只是略施薄惩,立即击破其心防。
曾姓中所男子想不到秦重手里掌握了如此重量级的人物,顿时知道自己的价值大降,于是收起那点小心思,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来个竹筒倒豆子,全抖了出来。
十五分钟之后,秦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虽然曾姓男子只是组织在本市的中层干部,但手里确实掌握有不少有价值的情报。这些都有待事后细细分析。
秦重站起身,是到了准备走人的时候了,他顺手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