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自己爬到她脚下求自己踩死他们。
果然不出陈思的预料,有两个胆子大些的奴隶已经四肢着地的爬到了她身边,
其他的奴隶看见了也都争先恐后的爬了过去,而那些把奴隶们抓回来的已经是陈
思奴仆的奴隶则乖乖的四肢着地匍匐在原地,他们是知道这个妖精的手段的。
陈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嘴角微翘的样子让地上奴隶看的眼睛都
直了,而他们的双腿之间也撑起了帐篷。他们此时此刻身上的变化都被陈思看在
眼里。她冷哼了一声,施展法术,身体的重量瞬间变重,那两个驮着她的奴隶因
为承受不了这种重量,双双倒在了地上,陈思的高跟鞋则是完全的没入了两个奴
隶的背上,奴隶的鲜血使陈思那原本就血红的高跟鞋更显妖艳。
她脚下的那两位奴隶已经只剩一口气了,陈思没有管那些,踏着步子踩在奴
隶的身上走到了那群跪在地上对着她不断磕头的奴隶身边,陈思每走一步都在奴
隶的身上留下一个恐怖的血洞,不过陈思还是仁慈的,她在将要离开奴隶身体的
时候将高跟鞋跟踩进了奴隶的脑袋,稍微扭动脚踝,用高跟鞋跟在奴隶的脑子里
残忍的搅动着,在奴隶身体微微的抽搐中,奴隶在陈思脚下结束了自己那卑贱的
一生,而他们在死的时候都是带着笑意的,在他们心里能够被这样一位绝世的完
美女王处死是他们的荣幸。
陈思的鞋底已经粘上了鲜血,走起路来鞋底上会发出异样的声响,此时的山
洞里,陈思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和奴隶们此起彼伏的磕头声组成了一曲美妙的
乐章,死亡进行曲。
陈思走到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奴隶身边,我马上就爬到了陈思的身后,陈思嘴
角一笑说道:「老公还真听话,懂事,一会赏你」。
说完后坐到了我身上,她臀部那饱满而坚挺的感觉传到了我的身上,让我的
小也开始膨胀起来。只见陈思抬起脚,在奴隶眼前晃了晃,几位奴隶想是心
领神会般的爬了过来,争先恐后的舔舐起陈思鞋子上的东西。陈思眯着眼睛享受
着,突然轻启玉齿,对我说到:「男人啊,就是贱,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死在我脚
下了,还这么拼命的去舔我的高跟鞋,你说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能够被老婆你踩死,也是我们的荣幸」。
「那你不是经常享受这样的荣幸吗」?
「谢谢老婆的恩赐」。
陈思看了看自己那已经被舔舐干净的鞋子,满意的笑了,此时有个奴隶依旧
不知死活回到伸长脖子准备去舔陈思的高跟鞋,一丝阴毒闪过陈思那绝美的脸庞,
她突然起脚,一脚踢到了男人的脸上,男人的半边脸都被陈思给踢榻了,倒在地
上双手捂着那满是鲜血的脸痛哭着,陈思嘴角一翘,然后快速的抬起左脚,在空
中停留了片刻,而后直接一脚踩到了男人的脚踝处,令人没想到的是,那长达十
厘米的鞋跟居然直接没入了男人的脚踝,此时看过去就好像陈思穿的是平跟鞋踩
在男人的脚踝上一般。
男人也许是受不了这刺骨之痛,又犹如回光返照一般,既然大叫一声想要站
起来,不过他拼命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陈思从我身上站了起来,以踩在他脚
踝处的脚为支点,另一只脚顺势抬起,做了一个大跨步的动作,然后继续踩下去,
这次她踩的是男人的胸口。全是骨头的脚踝都阻挡不了陈思的高跟鞋,只有肋骨
的胸口自然也不行,陈思的高跟鞋跟直接穿进了男人的胸腔。
被陈思踩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这次没有什么动静了,也许是生命快到尽头了吧。
「哎呀,快死了,我还没玩够呢」。陈思好看的眉头皱了皱,然后眼神落在
了男人裤子上支起的那个帐篷上,她抿着嘴笑了笑,而后把高跟鞋跟放在男人支
起的那个帐篷上,慢慢的用力,高跟鞋跟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般,随着她脚
上的用力慢慢的进入了男人的身体,这种痛也许是人所不能承受的,男人的身体
开始颤抖,可生命已然是到了尽头了。
男人支起的那个帐篷已经被陈思踩穿了,陈思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只是
微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一件作品一般。而后她脚像上
一提,鞋跟从男人的帐篷里抽了出来,也是在这一瞬间,刚才被她踩穿的地方喷
出了一股血柱,有几滴血滴溅到了她的高跟鞋上,显得那双高跟鞋更加诱惑。
不过陈思显然不喜欢自己的鞋子被脏东西所玷污,她眉头一皱,表情瞬间变
得冰冷,嘴里冷冷的说了句:「该死的东西」。然后狠狠的用高跟鞋踩向男人的
脑袋,每一次都是把鞋跟插进了男人的脑袋,传说中如何坚硬的头盖骨此时也抵
挡不了看似柔软的陈思和她脚上的高跟鞋的攻击。
也许是感到厌烦了,陈思把高跟鞋的鞋底前端踩在男人那已经千疮孔的脑
袋上,然后深呼一口气,残忍的扭动着自己的脚踝,高跟鞋也跟随着她脚的动作
动了起来,在其他奴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