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
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
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
情何以堪?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
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
「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
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断喝道:「什么不
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
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
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
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
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
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
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
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回屋,便
一脚把她踢开,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
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睛。」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见,忙含泪穿起衣服,待转身时,只听砰的一声,
李瑟已经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了。
李瑟掩上房门,靠在门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靠了一会儿,心里暗叫:
「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
千斤重,看见地上的血迹,泪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却是不敢放声,任
泪水悄然落下,看见床上还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颇重,外
面很冷,还是落了一件衣服没给她拿出去。」
却也没听古香君的敲门声,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冻不
死她。」
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很好,都要结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过去,只方才这一件事情,于他就像经过了上万件事情那
样劳累,大费心血。
天明鸡叫起来,李瑟霍地惊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披了一件衣服,一个箭
步下地,便打开房门,忽地怔住,见一个少女,倚在门旁,睡得正酣,却不是古
香君却是何人。李瑟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看她,忙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盯着她呆看,不知在
想什么,忙爬起身来,颤声道:「郎……郎君,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李瑟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我饿了,你去弄饭。」
古香君一声欢叫,忙应声去了。
此后的数日里,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渐其好,李瑟也对古香君却也不再粗暴,
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酿的美酒,直到烂醉如泥才罢,每天都是身上酒气熏熏,
别说洗澡换衣服,就是洗脸都一次也无,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气味,这也罢了,
没事还发酒疯,把家里的东西是见什么砸什么,有时跑到店里,吓跑了很多的客
人。
古香君一来担心李瑟的身体,二来见他酒醉后也实在是不象话,便自己偷偷
特意地给他酿了一坛酒,酒味虽好,却是怎么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后,就
是大怒,骂道:「这是什么破酒?喝得不醉,还能叫酒吗?」
把那坛酒砸了,自去好酒来,仍是个烂醉如泥。
一日,古香君见他身上太脏,实在是不象话,就趁他酒醉的时候,给他洗澡,
哪知李瑟醒来,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把澡盆摔了个稀碎,大骂道:「老子不爱洗
澡!你管得着?你要是受不了,嫌弃我,尽可以滚蛋,奶奶的再要胡来,可别怪
我不客气。」
古香君低声下气地劝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难受,你要是舒服的话,
我以后就不给你洗就是了。」
李瑟骂道:「哪个要你多事?你是我什么人了?又没明媒正娶的人,说得好
一点的是我的小妾,说不好听的不过是我的情妇,没名没份的,和我穷混个什么!
我要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古香君一怔,却展颜笑道:「我跟着你,可也不图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好,
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