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算错有错着。这个火沙风爆术,抵消了我一部分真气袭击,只在他前胸留下一点轻伤。
南宫畸形意识到危险,嘴里大叫:“抓邪修,抓淫贼。”
这里虽然是凡人地界,但是离道馆并不远,此时声音传开,几道身影已经从天而降,其中有一个响亮的声音大呼着:“恶修哪里走!”
竟然又是一道大型的火沙风暴术,向着我所在之地,滚滚而来,竟然不问缘由。
急切间,我也来不及辩解,双掌真气拍出,将一道道火沙拍散,化解了眼前危机。
此时人潮叠至,大多数不明真相,纷纷祭放各种法术,向我袭来。
我飞上空中,大喊一声:“我不是淫贼,别放过了南宫极行这个恶人。”
那边空中有人问道:“你说谁?”
我见争斗停止,匆匆解释了一下来时看到的情景。那边那个身影回答我说:“好,大家都下去看看人证怎么说,也不要冤枉了好人。”
我们重新走回屋内,等我看清楚后,心中不由大悔,原来那个的女人,竟然是个瞎子。胡乱表达着她听到门外惨叫,又有人将她撕光,心中极为害怕,只知道求饶,根本听不清凶手是谁。
显然这一阵子,我安排随从对南宫极行跟踪盯梢,都被他看在眼里,想出这么个计谋,来逼我现形。
那位刚才主持公道的大能修士,正是仙帝最高法庭庭长,风系法神欧阳正风。他见我和南宫极行各执一方说词,委决不下,想了想以后对我们说:“你俩均有嫌疑,暂且拘押,待我向仙帝禀报详情,再做决断。可否?”
我看了看南宫极行,他的眉目间隐隐似有一缕得色,仿佛即使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谋略之中。隐隐中,我感觉一丝不安。只是眼下的情行,如果我再做反抗,必然引起更大的误会。我虽然不怕,可是南宫极行这个恶人,却要逍遥法外了。
如是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行挣扎,好在欧阳正风也并未为难我,只是让我跟随闻迅赶来的帝都城防军队前去。
南宫极行和我一样,都被关押在帝都城防临时看守营。
这里虽然看似牢不可破,其实却没有什么震慑力。大部分看守的修为不过是仙级境而已。偶而有些长官类人物,也不过是初等圣级境。
既然来了,我也不急,安心入睡休息。
反正离着炎昼,还得一、两天呢。
本以为会在炎昼到来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提审我们,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十个小时,就来了一大班子人,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男人,嘴里宣称着要仔细调查,却并没有去动南宫极行,而是将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刑场。
是的,刑场,这里面到处血迹斑斑,两侧墙壁上,更是吊着不少修士,有些已经奄奄一息。
我向着带队的男人看去,他的嘴中闪现一丝阴霾,冷酷中带着一点不可觉察的寒意。
我突然想起昨夜有人攻击我的时候,也是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就直接一个火沙风暴术。而且见那法术的气势,最少也是高阶圣级境修为。
如果我没猜错,甚至有可能是神级境修士的攻击。也只有法神,才能做到将火沙均匀平缓,看似无力实却惊心。一般的法圣,除非专心钻石这一个法术,否则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这个人,显然和南宫极行有一定的关系。不然不可能如此维护他。
果然,他屁股还没坐稳,已经在那里厉声喝道:“大胆邪修袁子城,速速将你所犯罪行,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我有点不屑的问他:“你用什么身份在这里呟五喝六的?你他么算个什么屁?”
是的,他就算是个法神,我也并不怎么惧怕,法神的法术再犀利,也要打得着我才行。何况,即便打中,在我的真气循环之间,所能造成的伤害也并不大。法神的杀伤力一直是硬伤,同等境界,如果单说争斗,剑神要给力的多了。
世事终难两全,登神之后,法系强在大面积破坏力,剑系则强在单点攻杀力。其他各系,登神之后什么样子,还没有先例,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我现在的筑基期,对应的只是剑修士,还没有剑神的神通和速度。算了,也难怪鹏灵老祖只说我是半神。离神还远。至于神级境上的皇级境,又称帝级境,我显然想得太多了。
开了一会儿小差,就忘了听那个男人在叫嚣些什么,只是依稀听到,他在大喊他是什么执法队队长。
执法队?什么机构的?嗯,很有可能是帝属军军团执法队。这种机构的主要职责是针对军队修士的行为,予以监督和观察,和我有什么关系?
正想辩解,他却已经冷笑想来,嘴里喝了句:“上刑。”
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刚才所站的位置突然四周升腾而起一个牢笼,全是精铁所铸,一层层将我关在里面。
我正要想办法逃出去,牢笼后面却穿出两条长矛,从我肋下将我支了起来。似乎想要将我吊起来,以便于祭放某种法术。
这种时刻,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难道让我坐以待毙?
双手间神力涌出,我一声大喝,精铁所铸的牢笼,被我一脚踢得变形。不过拳脚接触间,传来一阵阵麻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