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她艰难的措词:“但也不能说明太女喜欢周大人吧?她们俩都是女人……”
卫少真难得遇到个可以讨论此事又不会外泄的,又加之情绪处于激动之中,忍了多少年的怨气终于冒了出来:“太女一直冷落我,怕不是我不好,而是她喜欢的是女人吧?”
旁边便有可容两人出入的假山石洞,谢安华将他拉进洞里,捧着他的脸,痴痴看着他:“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
卫少真这些年苦等太女,多想太女捧着他的脸如此说,可是却总也等不到,夫妻反而渐行渐远。他也青春正健,被谢安华痴痴的眼神看着,先是傻傻没反应过来,其后心里便冒出一股报复的快意——太女不是喜欢周钰吗?不肯与他亲近吗?
她看不到他的好,总有人不眼瞎!
谢安华见卫少真没有强烈的挣扎拒绝,便拦腰抱住了他,将他紧紧揽在怀里,低头便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六十九章
顺义侯回京述职, 进门的当天跟谢君平打了个照面, 此后就再没见过她的身影。
正君常年在佛堂打坐, 哪怕是她来了也不曾出来迎接。她倒是带着两名庶女前去正君院里,结果却被守门的拦住了:“正君正在闭关修禅, 不见外人。”
顺义侯大怒:“我是外人吗?”
正君院里的下人们都是他当年带过来的陪嫁, 这些年见识了侯府种种, 妻夫反目,鸳侣失和, 正君心灰意冷之下寄情于宗教, 对顺义侯也没什么恭敬之意:“正君吩咐不见君侯!”
顺义侯吃了个闭门羹, 带着两女怏怏回转, 接到兵部同僚家中宴请,报着为两名庶女拓展人脉的想法带着谢君仪跟谢君明前往。
她久离京城, 回来也总要与旧僚故交来往, 不少人见到顺义侯出现,皆上前来打招呼, 又夸她“教女有方”。
顺义侯还当这些人在夸赞谢君仪与谢君明姐妹俩,自然要谦虚两句:“她们姐俩久在东南,哪里就谈得上教女有方了呢?”
夸她的人不禁愕然:“君侯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顺义侯有点莫名其妙。
那人便道:“君侯府上世女得了陛下青眼,如今暂领户部侍郎一职, 过得半年可就是正职了, 当真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谢君平……暂领户部侍郎一职?”
顺义侯还当自己幻听:“谢君平入职户部?”
围上来的众人这才发现,搞半天顺义侯并不知道自己的长女这般出息啊?于是七嘴八舌讲给她听, 顺义侯才知道谢君平不但暂领户部侍郎一职,还是那个商号遍地的朱记幕后老板。
这消息炸的她头晕。
众人不但恭喜谢君平入仕,还恭喜顺义侯会教养女儿,向她讨教养女之法。
顺义侯犹如被人塞了满嘴的黄连,苦不堪言,还不能在人前露出端倪,脸都笑僵了才把围上前来恭喜的同僚给敷衍打发走,转头就看到两庶女难看的脸色。
谢君仪跟谢君明从小就仇视谢君平,这些年她们陪在顺义侯身边,而谢君平父女俩远在京城,平日不提起家中还有这位嫡姐,东南府邸也是她们父亲在打理,渐渐便让她们都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只当自己是侯府嫡女。
回到京城虽然万般不愿意,但是谢君平行事越荒唐,她们便越高兴,巴不得她一直堕落下去,从根上烂下去,落到泥地里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没想到峰回路转,谢君平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户部侍郎,还成了陛下口里“有经世之能的年青才俊”,怎么能够接受?!
“母亲……长姐素来行事荒唐,她会不会瞒骗了陛下?若是她在户部惹下大祸,会不会累及家人?”
谢君仪最会巧言善辩,还是一副为家里着想的样子,让顺义侯除了赞叹她顾全大局之外,又遗憾她不是正室所出,耽误了前程。
“别急,等我明日进宫面见陛下,就替她请辞。她那个胡闹的性子,半点真本事没有,去户部能做什么?朱记就更别说了,说不定还是端王弄鬼,想要替她撑腰呢。”
谢君仪才不管谢君平有没有真本事呢,她只想断了谢君平的前程。
“还是母亲思虑周到。只是母亲要替长姐请辞,要不要跟长姐说一声?”
顺义侯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要跟她说一声,也得知道她在哪吧?自我回府之后,你几时见过她来请安的,打发了人去她院子里问,听说已经数日未归,谁知道她在哪个花船上彻夜醉酒呢,那般不负责任,也没必要告诉她了。”她讽笑:“就算是告诉了她,难道她还真能去户部任职不成?”
她这几日也没闲着,派心腹去外面打听回来,比起配合端王户部审案,谢世女在京中纨绔界的名声可是无人能及。
顺义侯原来只当她在沧浪崖学艺,现下知道是端王冒名顶替,那这个女儿这些年做什么总要知道一二。不打听还好,一听打都快气炸她的肺。也亏得谢君平自她回来之后就躲了出去,不然怕是顺义侯府都要被拆了。
她一心认定了谢君平瞒骗君上,果然此日就进宫为她请辞。
程陶一案既然已经移交都察院,端王又恢复了她在户部喝茶吃闲饭的悠闲生活,一大早起床跟谢君平用过早饭,一起前去上朝。等到散朝之后,两人在殿前分手。
她拍拍谢君平的肩,笑的好不得意:“君平好好干啊!”
谢君平拦着不让她走:“案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