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这些年,你很少说起自己的家里。”井傅伯移开视线,看向面前的街道。车水马龙,所有人都是一派繁忙的样子,“我应该也没跟你提起过,我母亲早些年去世了。”
“这个…”萧祁知道井傅伯是长子,母亲不在了,父亲年事已高,“我…”
井傅伯不经意开玩笑:“你怎么说话突然结巴了?”
萧祁语塞,暗自嘟囔一句,“没,您的事儿,我也不好问。”
“小仲以前被绑架过,跟他一起的还有我母亲。原本只是一个绑架案,但是小仲意外看到了绑匪的样子,我母亲为了保护他,受伤了。送到医院之后抢救无效,我妈妈奄奄一息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照顾好我弟弟。”井傅伯说的波澜不惊,汹涌的情绪被掩盖在平稳的声音之下。
萧祁愣愣听着,警觉这么些年井傅伯从未主动说起过自己的事情,就像他从不刻意说自己的家庭一样。你来我往之间,萧祁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到了不一样的井傅伯,亦或者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