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骨哈哈笑了几声,摸了胡须道:“韦长老也跟我这小徒弟一般见识。平日里被我惯坏了,说起话来张狂得很。小屁孩知道什么,大人听来倒有趣罢了。”
宁惜骨这样说了,韦涧不能再说什么,只好跟着讪笑几声,又道:“宁掌门这小徒弟着实可爱,我这几个徒弟要等不及讨教了。”
“过会儿瞧瞧,”宁惜骨眯着眼道。
惯坏了,祁越在心里嚼这三个字。他看见立在一边的顾寒,又释然了。究竟宁惜骨还当着顾寒的面与自己说不曾有过徒弟。早知道他师父是个大尾巴狼,信口开河。
“小八,去给为师拿一壶茶来,几位长老都口渴了,”宁惜骨慈祥地拍了拍祁越。
就知道不会便宜了自己。祁越点头:“是。”
等他取来一壶茶,桑落落与柳千怀还在比试。桑落落一剑挑过去,却不捡要紧地方,力道也不足,照理说她这样子早该被那柳千怀打败了才是,可那柳千怀还有出招的余地,竟也不钻空当。
韦涧瞧着自己门派的徒弟,眉心褶皱又添了几道。周围的人有些仍看的津津有味,有些已不耐烦了。
唐昭低声对祁越道:“师妹是有意的吗?”
祁越兴致缺缺,又朝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