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手觉得衣袖粘得胳膊难受,祁越才攥着拧水,刚拧一下,便闻得庙堂中传来声音。
“这天气不巧,头一日还好生生的,过一夜就下雨。”
一声喷嚏,又有人道:“找个避雨的地方真不容易。可雨停后我们该如何?一夜间尸人就被人杀干净了。上哪里找尸人去?”
“我问谁去?”接着又是一声喷嚏。
“你们昨日没看见一个老头子吗,这事八成是他干的,”听起来是第三个人,“早知见着时便该解决了,也省得这时给我们造麻烦。”
老头子?祁越拧着衣袖,眼角瞥宁惜骨。
宁惜骨悠悠地睁开眼,咳嗽了一声。祁越立马专心地拧袖子,庙堂那边也没了声音。不多时神像后边探出个脑袋,狐疑地打量,又露出身子,往后面使了使眼神,三人堂堂正正地出来了。
这三个一身黑,穿得一模一样,高矮胖瘦都差不离,长相不同,眉宇间的阴戾之气倒如出一辙。
“一日不见,原来还多了帮手,”中间一个人道,“这地方的尸人都是你们毁掉的?”
没有人回应他,老头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