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苏忠平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sè_mó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强暴凌辱,但不管身体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奴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sè_mó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ròu_tǐ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