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的脸,微微眯起眼道:“忘记你来的目的了?不想要你的包子铺了吗”
她咬紧牙关,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手指攥得关节发白,绝望如潮水一般涌来,将她淹没。
“当然,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开。”
她颤了下,抬起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粉唇微微张开,埋下了头。
皇甫奕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手按在她头顶,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可是这样生涩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动作却让他全身像通电一样轻颤着,他喘着气,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接触到一片湿意,不停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指尖,沾湿了他的掌心,也莫名的让他的心潮湿起来。
他忍住汹涌的情潮,撤出,抬起她的下巴,她眼神是那样绝望,那样恐慌,方才竭力堆出的镇定消失殆尽,曾经愤怒的目光被哀求给取代,晶亮的眸子被泪水洗得和黑玻璃珠一样。捕捉到他冷漠中透出的一点缓和,她伏在他膝盖上,哀哀哭泣道:“皇甫先生,求你……”
皇甫奕冷冷一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捏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道:“伺候我,直到我满意位置,如果这几天你够乖,那么,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这几天一直要呆在他身边?夜阑珊绯红的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想想都觉得恐怖!
撕拉。
一声裂帛般的声响传来,夜珊珊感到下身一凉,内裤直接被撕下,男子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将自己的上衣扯下,然后开始撕扯腰带…
夜阑珊闭上双眼,死死咬着下唇。
女人的长发散乱的铺开来,白瓷般细致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这样的滋味让男人差点把持不住,一双眸子染上了火焰,他犹如出栏的猛兽,一口一口吞噬着美味的猎物,舞动着人类最原始的韵律……
……
一声声的呜咽,渐渐变得支离破碎,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一切渐渐淡化,她听不到,也看不到,感觉不到,就连男人的喘声也渐渐飘远。
她,要死了么?
女人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放软,脸蛋儿上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也不再颤动,皇甫奕目光一凝,看见她下面那一滩血,和那张白纸一样的脸蛋儿。
晕了,还是死了?
他的家庭医生是医学界的权威专家,虽然让他来干这种事有些难为情,可他懒得送这女人去医院让人笑话。
晕迷的女人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四肢蜷缩在一起,原本就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弄出来的青紫於痕。
相较于夜阑珊梦魇般的感受,对皇甫奕来说,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銷魂体验,以至于后来楚臻问起时,一向不屑于讨论这类话题的皇甫少爷,也忍不住隐晦地说了两个字:“极品女人。”
将她径直带到别墅客房内。
冲洗好自己,皇甫奕最后还是善心发作,也帮她做了清理,不知是否为了掩饰自己的“兽行”。
不到半个小时,家庭医生就到了,一边给夜阑珊作检查,一边开始数落:“啧啧,瞧你把你这水灵灵的大闺女给折腾的,没轻没重的。”
“又死不了,伤得厉害?”
“暂时性休克,一会把这药膏给她擦上。”说着,又转头死盯着皇甫奕:“咦,我说皇甫少爷,你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的就猴急成这样?”
这大少爷打小不让人省心,在美国特种部队待过一阵,体格也长得像个假洋鬼子,但是,也不致于把个小丫头弄成这样。
皇甫奕笑容不变,却不经意的揉了揉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掩饰。
“杨医生,您行行好,别埋汰我了。”
“不是叔想给你说道,该找个正经的女人过日子了,听你母亲说,蒋家那丫头不错,门当户对,和你又是青梅竹马。”
皇甫奕甩了甩脑袋,笑得有些野性:“诶,叔,我的亲叔,别一见我就想往我床上塞女人行么?我吃得消么我?”
“你这孩子,你就贫吧啊!”杨医生有些忍俊不禁,而后又有些欲言又止:“这丫头那儿比较……总之你们那里不太……合适,你下次轻点比划,办事悠着点……”
说完,杨医生笑着走了,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皇甫奕被她看得直发毛,怎么觉得这个杨医生活生生的给自己脑门上贴上了“禽獸”这个标签。
夜阑珊醒来时,辨不清时间,也辨不清地点,手痛,腿痛,肩膀痛,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涩不已,但那股斯裂般的疼痛却不太明显了,充斥着一种清爽冰凉的感觉。
一只男人的手臂搭在腰间,后颈处暖暖的气息提醒了她发生过的事情。
喝酒,唱歌,然后……
他仍旧在睡,她有些不耐烦了。
“起来,我要回家了,请把你的嫖资请了。”
皇甫奕不耐烦地睁开眼,从上往下的打量她,连眼角都溢出了鄙夷,眼前的女人的粉唇抿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水汪汪的眼珠子里流露出明显的愤恨和厌恶。
平日里,皇甫少爷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女人,说到底不就为那几个钱么,做了表子又想立牌坊。
可这会,看着眼前这小女人,他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回味起那銷魂的滋味,邪火直往上窜,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要钱容易,我说丫头,昨晚你死鱼一样就不提了,还直接昏了过去,坏了老子的兴致,又请医生,又受惊吓,你说说,这损失谁来赔?”
不等她反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