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了什麽脏东西似的,澐瑞无情的踢掉他的手,俯视他的眼里满是鄙夷,「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脏不脏啊,瞧你把我昂贵的亚曼尼弄得都是你吐的脏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看你连只狗都不如!」他愤愤的脱掉了上衣,丢到了他身上。
逍枫呆若木鸡的直视前方,眼神空洞,心头隐约明白再多的辩解澐瑞都听不进去,纵使他一再表明他是受冤枉的,澐瑞也只会当成是在狡辩之词,他在他眼中就这麽不堪吗?连狗都不如吗?
「陈大哥,别发这麽大的脾气嘛,」丽丽光著身子凑过来黏到澐瑞身边,伸出涂著花花绿绿的指甲划著他的胸膛,边将露出来的丰满胸部挤向他,挑情意味尽在不言中。「为了这麽一个下人不值得,让丽丽为你消消火。」
「还是你上道。」澐瑞顺势搂著她的腰,欣然的接受她的投怀送抱,「刚才被这狗东西给打断了,我可是还没爽够!」他坏坏一笑,索性抬起女人的单脚,就著站立的姿势直接插进了她的下体,就像刻意做给逍枫看似的。
「啊……好棒啊…..你真勇….猛….啊…..丽丽都快..酥了….」丽丽不知害羞的配合起来,光滑的女体随著男人的抽动左右摇摆,丝毫不在意第三者在场。
趴在底下的逍枫被迫观看著,为什麽澐瑞要这麽对他?他明明知道他爱他,却当著他的面与女人上床,他当真已经厌恶他了吗?连一丝感情都不剩了吗?所以可以伤他伤到体无完肤的地步吗?两人交合的体液不断滑落到他的头上,他悲凉的闭上了眼睛,已经没有伸手抹去的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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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逍枫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多久,但对他来说就像经过一亿年那样漫长的折磨,终於在一次震耳欲聋的嘶吼当中,澐瑞从女人身上飞快抽出了滨临爆炸的分身,瞬间,肿胀的前端飞贱出浓浊的液体,像莲蓬头的洒水般呈放射线洒落在逍枫的头发、眼睛、耳朵、与背部上。
腥臊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逍枫浑然无所觉的趴著,毫无心思顾及沾污的部位,唯一充斥在脑中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漫长的折磨终於结束了。
「陈老大真的好厉害,做得人家好舒服,」女人貌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一手握住了澐瑞疲软的分身,整个人贴到澐瑞胸前,「可你把jīng_yè洒出来真是太浪费了,让我来帮你清理吧!」
澐瑞制止了她,「不需要了,你可以回去了。」
「怎麽这样!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还没做之前很温柔,等到一做完了就不要人家了,」丽丽娇嗲的说,「人家不依嘛!」
「这种清理的後续工作就留给这仆人清理就好,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别累著了,再说我怎麽舍得你高贵的手来为我做这种侍奉的事呢!」哄得女人笑颜逐开的离去後,澐瑞瑞一脚踏上逍枫的背,「喂!听到我说的话没,贱东西,快点清理!」
「呜…….」逍枫发出中箭的动物哀啼似的悲鸣,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在满是荆棘的绝境当中,他终於明白那个时而爱溺有加、时而为他动情的澐瑞已经不存在了,在他面前叫嚣的只是一个披著澐瑞的人皮、狠毒无心的杀父仇人罢了。「不….我不………..」他挣扎著不肯就范,只有他爱的澐瑞才能令他心悦臣服,而这人早已不是他的澐瑞了,所以他死也不会服从。
「你竟敢不听我的话!」澐瑞火冒三丈,「到这时候在拿什麽乔,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不….不…...」费力的摇著头,逍枫一再重覆著同样的话。「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仆人….」
「你说什麽?!」 澐瑞一气之下用力抓起他的头发,「好你个狗胆,竟敢跟我顶嘴!我叫你清理你没听到吗?」
「不……」感觉头皮像要被掀起似的剧痛,逍枫忍气吞声的咬紧牙关,宁可承受他来势汹汹的怒火,就是不肯妥协。
「你不肯清是不是!别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澐瑞迳自把沾满他与女人分泌物的分身凑近逍枫的嘴前,气势逼人的强迫道:「给我张开嘴!用你的口水清乾净!」
逍枫轻轻的闭上眼,对他的发威置若罔闻,那原本专属於他的东西如今已被女人污染,他不会再碰了。
「我叫你张嘴!」见他不肯将嘴张开,澐瑞索性捏住了他的鼻子,令他不能呼吸。
一下子失去了新鲜的空气,逍枫难受得几乎快窒息,但他拚命忍住,然而在经过数十秒的死撑,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叫他不得不张开嘴。
澐瑞趁这个机会一举将沾污的分身硬塞入他的嘴里,「好好给我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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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集够虐吗还是会想砍了我,正在学习当後妈啦,呵呵,鬼畜一下也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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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口腔猛地被塞进庞然大物,直抵至喉咙深处,粗暴的力道一点都不留情,令逍枫根本吃不消,眼见呼吸受阻,他想吐却吐不出来,眼角泛出了泪光,狂乱之中他下意识的往嘴里的凶器一咬。
「你!」来自下半身的暴痛使澐瑞弹跳似的抽离了他的嘴,抓住他头发的手也反射性的缩了回去,「你…竟敢咬我!」
失去支撑的逍枫立刻重重的跌落在了地毯上,只觉视野一阵昏暗,残破的自尊却早已没有呼天抢地的馀地,就像是所有的知觉都从他身上剥离了,再也感觉不出任何的痛感,往上望著那双暴怒的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