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提拔的陈管家是陈嬷嬷的人,他贴心的准备了两辆马车,只是该如何分配?按理说她和赵仪诗一辆马车,沈初寒自己一辆。只是途中,她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恨意,到时候两人又是尴尬。车夫已经准备好了,跟随的流月也准备扶她上马车,这时,沈初寒道,“我和瞳瞳一辆车吧,这么些年没回来,府中还有些事想问问瞳瞳呢。”
赵仪诗想说些什么,只见沈曈飞快的上了马车,只好作罢。
车轮咕噜噜的作响,偶尔响起车夫的马鞭声,沈府的马车一直以宽大舒适为主,即便是沈初寒和沈曈两人躺着也不显拥挤。流月和赵仪诗的贴身丫鬟璞玉坐在最后面的小马车内,沈曈眼观鼻鼻观心,恬静的坐在角落里,想一路安静的到达国子监。
沈初寒看着她纤细的手指,道,“瞳瞳,府中这么多姨娘,你可有受委屈?”沈曈听着他如清泉般的声音摇摇头,道,“没有,小叔你多虑了。”沈初寒听着她戒备的回答,又道,“瞳瞳,那秦夫人为难你了?”沈曈心里一惊,不知沈初寒看出了什么,府中人皆知她和姨母的关系一直不错,即便说是表面上的。她又摇了摇头,道,“姨母一向待我很好。姨母并没有为难我。”
沈初寒不语,看了好一会她低着的脸,几乎是叹息般的说,“那你为什么恨呢?”这句话犹如惊雷般炸响。沈曈猛地抬头,望进他平淡无波的眼里。
盛京有两所官家学堂,一所是国子监,专门招收四品以上官员的子女们学习,一所是皇家学院,皇家学院一直是众皇子们的学习场所,与国子监不同的是,皇家学院只招收四品以上官员家的嫡子嫡女,并且学习时间更早,他们六岁便要进入学堂学习。
下了马车,眼前是三个斗大的金字,国子监。这是圣上亲笔所写,国子监内墙更有皇上写的劝学诗。沈初寒刚下马车便被国子监的院长迎了去。想想刚才马车里的对话,沈曈垂了眸。
“小叔,瞳瞳没有恨,是小叔想多了。”
“瞳瞳,你何必瞒我?”
“小叔,瞳瞳谢过你的好意,但是,一个是我姨娘,一个是我姨母,请小叔不要妄加猜测。”
“瞳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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