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哭叫着,又羞耻又害怕,“爸爸,我好难受,你插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小狗儿被罚过了,当然也要给点甜头。
贺品安这样想着,褪去皮带,拉开内裤,径直撞了进去。
阮祎从没有哪次,叫得像这次一般骚。他不断哀哀呻吟,后头又紧又烫,死死箍住贺品安的yīn_jīng,任怎么冲撞也不撒口。他的肠液被贺品安胯下击打着,渐渐打出白沫,沾在贺品安的yīn_máo上。
“别总发骚,”贺品安一边操他,一边用力掌掴他的屁股,屁股上擦破皮的血檩子在他掌心下发着颤,可怜兮兮的,“该说什么?”
阮祎被操得近乎失神,眼睛都发了直,只感觉自己像个灌满了水又被捅漏了的气球,肚子里的水淅淅沥沥直往外流。他伸手攥住身前的yīn_jīng,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尿出来,屁股蛋子被掌掴得生疼,里面却又酸又痒。爸爸猛操的啪啪声和掌掴屁股的啪啪声混在一处,那声音浪的,让他浑身发软。
他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我错了,爸爸、谢谢爸爸教训我。”
那天教训到最后,强烈的刺激下,阮祎身体都没了知觉,只有嗓子眼里冒火,渴得厉害。——能不渴么,流了半升的水。他跟了贺品安这么久,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