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那么多种可能性,囿于一隅实在是太不该了。
她任性的很,决定了之后从未给梁炳炎透过口风,这时候承受来自经纪人的怒火也是理所应当。
“你不想混娱乐圈了,你就通过这种方式来抗议?!找金主,然后滚蛋?!别人找金主都是为了红,你怎么就想跑呢?想跑就算了,不要搭上万宜宁,把资源让给别人啊!!我早知道你心不在这里,没想到你现在连样子也不愿意做了!这捷径找的还爽吧?你还真会‘利用’人脉和资源,啊?”梁炳炎气得要死,叉着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一直不太懂付左笙,这个艺人有天赋,但是心思飘忽。能为了陶艺课推试镜,能为了去西藏推万宜宁,能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推掉工作,似乎每一件事都比工作重要,可又说不出哪些最重要。所以梁炳炎一直不敢把重要的有分量的工作交给她,只能给几个不痛不痒的机会,以便付左笙心血来潮的时候有人可替。
付左笙一直以为梁炳炎公平公正,自己不红所以没机会,可从不知道态度决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