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如此抒情的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过,她从来都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比较多,一种是挤兑对手的时候,一种是调侃人的时候,上官静安身上,从来只有这两种感情——在很多人看来。
商郢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她亦久久不曾回应,只是沉默着,正衍殿如一头庞大的巨兽盘踞在她身后,她定定的看着上官静安,沉默着,灯笼里的火苗开始摇摇晃晃,将二人的影子扭曲了一点。
上官静安白净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红,她已然说得这么明白了,这个女人却仍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她突然很后悔自己的冲动,为什么要讲出这样一番话来?是今晚的月亮太容易使人暴躁了吗?
她正打算开口打破寂静,便见商郢靠近了一步,抱住了她,一只手将上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