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谷大院内,所有的老弱妇孺紧紧靠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在颤抖,但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一双双眼睛愤怒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入侵者。
“嘿嘿,你这贱人,竟然敢勾结外人把我赶走,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张峻山朝陆璐阴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饱含得意的快感。
“哼……”陆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冷哼后就再也没瞧他一眼。
张峻山以为此时此刻陆璐会哀求于他,早已经摆好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但他没想到陆璐依然是对他不屑一顾,这种**裸的无视,让他羞愤异常。
张峻山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全身激动的颤抖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怨毒的看了一眼陆璐,猛的伸出右手朝陆璐脸上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后,陆璐的左脸颊上出现了五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指印。
“你……”陆璐猛的抬起头,眼睛逼视着张峻山,一张俏脸上充满了无比的愤怒。
看到陆璐愤怒的模样,张峻山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变态的快感,只见他甩了甩发疼的右手,走到陆璐面前阴狠的说道:“说出造化经的下落,你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龙在渊和杜奇谦在张峻山身后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和他们毫无关系似的。
“姓张的,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人,当初要不是我爹可怜你们,你还能有今天?”陆璐朝张峻山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然后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无论再没有廉耻的人,心中都有一个不想让人触动的痛处。而陆璐这一句话,正好触动了张峻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难以示人的痛。一个男人,靠一个女人才得以存活至今,本来就是一件极其难堪的事,现在陆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无疑中狠狠的刺痛了他那可怜的自尊心。
“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张峻山脸色由红变黑,他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背后有无数异样的眼光在看着他,这种眼光犹如芒刺在背。羞怒之下的他从旁边一个圣医宗弟子手中抢过一把长剑,挥剑就要朝陆璐刺去。
“放肆!”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后,张峻山连人带剑被震出几丈远,灰头土脸的摔在地上。
“宗主面前,容不得你放肆!”出手的正是圣医宗的大长老杜奇谦,他瞟了一眼张峻山,冷冷的说道。
“你……”面对杜奇谦,张峻山又怒不敢言,他只好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龙在渊面前说道:“宗主,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龙在渊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道:“唉,能有你这样一个丈夫,真的是一辈子的悲哀。”
龙在渊的话让张峻山脸上一阵青红交替,愣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劝你还是尽早说出造化经的下落,不然……”龙在渊站起身,悠然的走到陆璐面前,他的语气显得谦和有礼,但言语中的意思却是充满了萧杀的意味。
“造化经早已经不在灵药谷!”陆璐无惧的看着龙在渊。
“唉,有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龙在渊深深的看了一眼陆璐和她身后的老弱妇孺,目光中充满了一股让人感觉非常别扭的同情。
“来人,把她吊起来,她什么时候说出造化经的下落就什么时候放下来!”
“宗主,这种事情,就让属下来代劳吧!”张峻山谄媚的走到龙在渊身边说道。
龙在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看着张峻山的眼光中包含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片刻后他有些玩味的说道:“有点意思,你想做就去做吧。”
得到龙在渊的允许后,张峻山眼中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招呼了两个圣医宗弟子朝陆璐走了过去。
“人渣!”杜奇谦看着张峻山,忍不住骂了一句。
很快,陆璐就被张峻山和两个圣医宗弟子吊在了半空中,灵药谷的那些老弱妇孺此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揪住张峻山就是一阵乱打。
面对那些老弱妇孺的举动,龙在渊和杜奇谦一声不吭,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两人的命令,圣医宗的弟子也不敢妄动,任凭张峻山被那些老弱妇孺打的鼻青脸肿。
无奈之下,张峻山只好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逃到一个圣医宗弟子身边,噌的一声抽出那个圣医宗弟子携带的长剑,猛的朝其中一个妇人刺去,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刺入妇人身体的长剑缓缓滴落下来,没多久妇人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来啊,不要命的都过来!”张峻山面目狰狞的看着那些老弱妇孺,色厉内荏的嘶吼着。
“跟他拼了!”老弱妇孺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人又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此时龙在渊终于动了,只见他大喝一声:“不想她现在死去的话,就都给我住手。”
果然,龙在渊此话一出,灵药谷的那些老弱妇孺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愤怒的看了一眼张峻山,然后抬起头看着吊在半空中的陆璐,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造化经在哪里?”龙在渊看了一眼陆璐,终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了,造化经早已经不在灵药谷,你就是把我们全部杀了,答案还是一样!”陆璐平淡的回道。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龙在渊嘴角掠过一丝残忍的微笑,转头朝张峻山说道:“我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