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丁鼎看着邵医生调整了一下输y管,两个人一同走了出来。
“怎么样?”
“只是低血糖,输瓶葡萄糖就好了。不过……她怀孕了,所以饮食要特别注意。”
丁鼎垂眼,没有接话。
“另外,她身上有很多的伤痕,新旧不一,似乎是长期被虐待留下的。最新的一条刀痕,很长,从x侧贯穿到小腹,不深,出血已经凝结,应该是一两个小时之前的。她是……”
“我知道了,不要把她的情况透露出去。”
丁鼎对自己的助手吩咐,“把和今天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带到后庭去。”
一道冷光罩到y影里的俩人。一瘦一矮开始哆嗦。怎么也没想到,香香居然是个女人。怎么也没想到,香香居然是个他们不能动的女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怀孕了。不过,很快他们就不会哆嗦了。
后庭正中几个不甘心的人还在极力的解释挣扎,丁鼎冲等在一边的手下摆了摆手,几个人上去把一矮一瘦的俩只不断哀求的人架了下去。不一会儿,刑房里就升起了凄惨的嗥叫。
一时间,所有想要劝说的,解释的,看热闹的都安静了下来。
迟疑了一阵子,丁鼎挥了挥手,“这几个也送进去吧。”
静的可怕的前后庭又恢复了吵闹,有几个是曾经共同奋斗的兄弟,心中多少有些舍不得。但是丁鼎不敢手软,他动了申若城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有可能怀着申若城骨r的女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以决后患。
一群蠢货受到了惩罚,丁鼎依然皱眉。原本以为只是劫个男宠,申若城就算知道了,也断不会为了这个男人与他为难。却没想到是个女的,而且肚子里还有了孩子。谁都知道申家血脉单薄,动什么心思,也不能动怀着申家血r的女人。或者,他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顺手扔给楚可?这女人,很好c控。
车窗外夜色阑珊,楚可坐在后座,脑子里在胡思乱想,时不时还会轻笑出声,把前面的司机笑得脊背发凉。
马上就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香香了,楚可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表现的太急切。通常做这行的人都比较敏感,况且,还是个大男人。这样被自己掳来,一定很伤他的自尊心。楚可都准备好了要长期抗战,让他最终知道自己的好。有点儿仗势欺人,但是她也是为了香香脱离申若城嘛。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给另一个男人做x伴侣,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手机叫唤了半天,楚可才猛然醒过神。
“喂,丁董,我马上就到了。”
楚可的声音甜蜜的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女孩,压抑不住的兴奋。可是回答她的声音却显然不那么雀跃。
“你做好心理准备……”
邵医生前脚走了,楚可后脚就到了。透过弥漫的烟雾,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沉思的丁鼎,楚可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香香他怎么了?你让我做好心理准备,难不成他……”
“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如果香香少了一g汗毛,我都不会和你合作的。”
“噢?是么,那你就连香香的一g汗毛也得不到。我是选上了盟科,可这并不等于说你就真的那么独一无二,非你不可。”
楚可知道自己失言了,“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见到香香了。”
“她……”
丁鼎的欲言又止让楚可紧张到快要爆炸的神经止不住颤抖,“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里,你不是说已经把他……接过来了么……”
丁鼎伸手打住喋喋不休的楚可,女人,果然是很麻烦的动物。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用力在烟灰缸里拧熄。
“你自己去看看吧。”
刚刚离开的邵医生,车还没开出去一百米就又被招了回去。这一次,晕倒的是他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个中年女人。
不出丁鼎的意料,香香是个女人这件天大的新闻对楚可的打击很大。她刚走进客房,看着床上正在输y的人,心情还是很激动的,因为被单盖着她的身体,只露出那张美丽的脸。她还很心疼的握着香香的手问丁鼎,“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当丁鼎揭开那单子,楚可就愣在了那里。
“你找个女人来干嘛。”
楚可想要相信丁鼎是为了敷衍她而找了一个和香香很像的女人去顶替。可是她却是对这张脸比任何人都要细致的端详过。从她的发线,她的眉端,她的脸上每一个线条,她紧闭眼睛的每一g睫毛,她都如此熟悉。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心存最后一丝侥幸。
“你这么费劲给一个女人整容,是要糊弄我么?”
“她就是香香,申若城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会以男人的身份在夜梦微醺做男公关。她肚子里还有申若城的孩子。医生鉴定,她长期受到虐待,身上很多的伤……呃……”
过多的期待和幻想在一瞬间破灭。不愿相信,无法相信的事实就在面前。积压在x口的郁闷无处发泄,只有身边这个男人,这个人将如此的事实推到她的面前。于是楚可怨恨,崩溃,恨不得掐住丁鼎的喉咙,掐住他的生命。好像只要他死了,一切幻像就会消失。躺在那里的还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丁鼎也没来得及阻止护卫把她打晕,守着两个晕厥的女人,丁鼎只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