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浓胡子满意了些,冷然说:“钻石收藏在哪里?”
安娜过份痛楚,他连问叁次,她才听得出来,头声说:
“我并不知道。”
“好的,谁我检查下边吧,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剥下来。
刚刚剥了一截,他就双手使劲一撕,把它撕破,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方,慢
慢的抚m。
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给他模了几m,更加涨得厉害,不但涨,而且有一股
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搓到那件束西发烫,他的掌心也发烫,他 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r,立刻伸出舌头来,施展 蛇钻x那一招,直钻进
去,跟着出出进进,使它十分润湿,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又痒又痛,麻麻辣辣,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可是
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是,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原来浓胡子
放弃了吮的动作,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使她看看那件东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二索”。
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吓到半死
了,暂时止哭,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说:“好汉,饶了我吧,我是个chù_nǚ,没法捱得起的,请你做做好事。”
浓胡子听了,说:“我已惯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发生流血的悲剧,那就乾脆
点把收藏 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
“好汉!我实在不知道……”
浓胡子最恨别人说“不知道”,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
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两手一齐进攻,上边捻她的r蒂,
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
她觉得痛,好像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却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麽地方最痛,加
上了j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张开嘴巴,一口咬过去。
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预先防备,倘不是是这样,他可能真的给她咬了一
口。在盛怒之下,真会变成老虎那麽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总算逃过了一关。
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杀杀 是恃势凌人,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抗,那
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
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横冲直撞,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
她大叫一声:“痛呀!”便即晕了过去。
浓胡子g本是个海盗,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占得来
的,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砌成很j致的浮雕,写出“玉满褛”这叁个字,
本来是很风雅的,可是业主死於战祸,後继无人,致沦为蛇鼠之窝,便给浓胡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铁链和圆桌祗是其中
之一,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能尽情地享受。
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他要喝甚麽就喝甚麽。
他看见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橱那边,打开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来,很快他就
拔出瓶塞,满满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里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里,并没有喝
下去,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还顺势翻开她的眼皮。她的
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的,痛极觉醒,仍然
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後走到放着冻开
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她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x的酒。後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里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麽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哪里?”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s,择人而噬。说了这麽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一种方
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死的天
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麽多的苦头,仍
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转,
计上心头,突然说:
“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果游艇上面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谁
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