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干嘛?”罗侯面色冷峻豁然起身,我们擦肩而立微微侧头用余光对视。
“回去。”我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怎么着,咬牙切齿地说,“让寒良月杀了我!”
“哼!”罗侯不屑地一把把我拉回到了他的面前,我因为心里委屈憋闷所以一直低着头,这时候视线只能撞在他的胸膛上。而罗侯则在我的头顶厉声否定了我的决定。
“他能杀你?我站在他面前他能尿裤子!”
我被罗侯强硬地推倒在了座位上,赵封远阻止了想要靠近的服务员,自己正在认真地收拾桌子。
“并非我想要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引导你去寻找你的身份,实际上现在你应该很清楚你是谁了。不过赵午,你该明白你肩膀上肩负的东西。”罗侯端坐在凳子上看着我,我双手放在桌面上茫然空洞地看着前方,透过赵封远看着未知的地方。
罗侯的语气称不上温柔,却也尽力克制自己的愤怒,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憋屈。
“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可以现在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可是你想过你将要面对的事情吗?你想过那些神经病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该怎样面对?你难道一拍桌子哭着说我要回家?”
等我回过神来,我突然发觉我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在被苦口婆心的长辈教导。lt;gt;我自认为经历了周观台的事情以后内心已经很坚韧了,没想到在这个狭小的方格子里,居然没一会儿就有崩溃了。
“说吧,从哪里开始。”
我抬头长舒一口气对两个人说。
“从你的名字开始。”罗侯没有任何的情绪转变,仿佛想要马不停蹄地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示意罗侯继续,罗侯终于随意看了赵封远一眼开口说。
“你的姓名赵午,是因为你所侍奉的大宋王朝的王族姓氏,就是赵。而你做的最多的事情,是秉公处理那些杀人偿命的人斩首的判决。”
“自古以来,斩首犯人最多的判决就是那四个字……”
“午后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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