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李寒镜一边喝粥一边观察着又开始日常拌嘴的两人,用自己才能听得清晰的声音说:“明明都在说谎。”
“在窃窃私语什么呢?小镜。”李清突然话锋一转。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白瑾教给我的游戏。”李寒镜掩饰道,“内容非常简单,只需要扮演法官给人定罪就行了。”
“定罪吗?”李清想了想说,“很符合那位的风格呢。”
“不过如果要模拟真正的法官的话,需要记住的罪行就太多了,我们就设置了七个最原始最普遍的罪恶作为罪名。所以......”李寒镜把哥哥那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搂着自己腰肢上的手拍走,“判决,‘□□’之罪,对哥哥的惩罚为一整天不准抱我。”
......
“□□应该是动物最基本的yù_wàng了吧。虽然这是罪恶之一,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爱情也是基于□□的基础上才能培养起来的呢。”白瑾发出一声咏叹,“所以我才讨厌爱情这种感情呢,沉迷于这种情感中和犯罪有什么不同呢?陷入恋情中的男女,在我看来只是处于发情期中散发着恶心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