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白瑾盯着那人的脸,却发觉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要普通得多,属于那种丢到街上就根本找不出来的长相。
“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忠告,毕竟咱们其实还有点缘分未了。”那人踱步到白瑾身边,然后轻声说,“不要把那个孩子想得太简单了,你可能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了她,但她何尝不是控制了你呢?”
“毕竟在你和她的赌局之中,你还从来没有胜过呢。”那人直起腰杆,向白瑾身后走去。
“哈?”白瑾一头雾水,转过身想要质问那人,然后身后却空无一人,唯有风和喧嚣在此游荡。
坏狗醒了过来,一边汪汪大叫,一边在她的身旁欢脱地打转。
“那个傲慢的家伙真是让人火大。”白瑾攥起拳头。
“傲慢?”李寒镜一愣,“我今天按照你的指示去玩了那个法官游戏哦,下午的时候我也给一个人判了傲慢之罪......不过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就是了。”
“进展如何?”
“还剩下两个罪恶没有审判。”李寒镜回忆了一下,“是暴怒和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