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妈妈是坏人,尽说阿姐的坏话。”霍香很自觉地替她把簸箕拿来,“阿姐,他妈妈的嘴唇好厚哦,切下来炒一炒,能炒一盘子了!”
黎芦忍俊不禁,项大妈那张嘴确实不好看,“那就不知道有人吃没人吃了。”
霍香吐吐舌头,“我反正不要吃的。”
收拾好屋子,又把理发的工具都整理好,黎芦清点了一下,好几种发胶都不够用了,得去城里批发市场进点儿货。
她去进货,霍香怎么办,想起小项今天跟她说的一个案件,心里很不踏实。
小项说他们在隔壁村破了一个人口失踪的案子。
隔壁村有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脾气不好家里又穷,一直没讨到老婆。他专门找外地路过的单身女人下手,把人家骗到家里迷晕,锁到地窖里,地窖越挖越大,里头锁了五六个女人,其中多半女人脑子不太清楚,多少有点智障。他想打就打,想饿就饿,还强迫发生关系,把那几个人给折磨得不成样子。
村里几乎都是留守的老人儿童,大半年了都没人发现。直到其中有一个找到机会逃出来,家里人报了警,这才立案侦查出来。村里人只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