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分别的那一天,邬雏人送都没送季蕴玉,直接拿了她家的钥匙,负责每日照顾季建国。
一开始,邬雏人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她与以前的邬雏人大大的不同了,即使是离开深爱的人,虽然伤心,但她还是可以潇洒的转身离开,现在每天有满满的行程,完全不觉得自己会因为爱情患得患失。
晚上她一边复习,一边和季蕴玉视频,对面的季蕴玉穿着讲究的黑西装,似乎马上就要去参加一场会,她哀嚎着,身子骨懒洋洋的耷拉在沙发上,看起来就是散了架似的。
季蕴玉看着她,酸溜溜的瘪着嘴,就是不说话,邬雏人在专心的写试卷,听不到季蕴玉说话,抬起头看着她酸溜溜的模样,邬雏人忍俊不禁的抿起嘴,但偏偏就是不说话。
季蕴玉装可怜没人理,纨绔的性格又犟起来了,气鼓鼓的放话道:“雏人!你现在不理我,你信不信,我能马上翘了这场会,连夜搭飞机过来打你的小屁屁!口亨!”
邬雏人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视频里气得像只爆炸的河豚似的季蕴玉,又低下头,专心的写着自己的试卷,揶揄道:“哟,你不是应该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