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过你,注意礼貌。”殷暮白示意闻言离开,自己则走到白逸面前。
“是──先生。”白逸垂头丧气地跟着殷暮白身后,总觉得殷暮白没了那点笑意,就让人不自主地害怕。
殷暮白没有再提闻言的事,而是问道:“你讨厌下跪?”
“没人喜欢吧,”白逸自然道,“奴隶制已经被彻底淘汰了,人和人是平等的。”
殷暮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那我现在让你跪下,你会拒绝吗?”
“这个……”白逸犹豫了。如果是殷暮白的话,他倒是不会觉得伤害自尊,只是跪着膝盖会很疼的啊。
“你不是说,只要我一个眼神,要你死都可以么?”殷暮白又问道。
“你知道了?”白逸不免惊讶,这是他对唐铎说过的话。不过殷暮白毕竟算是高层,有些内部消息也很正常。
“你?”殷暮白的语调很危险。
“呃……先生。”白逸急忙低头。
“我给你两个选择。”殷暮白直视白逸,“如果你要坚持你的平等,我会找一名高级调教师来调教你,尽量遵循你的意愿,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而另一个选择,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和安排,我可以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奴隶。”
“我选第二种!”白逸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不在乎自己会成为怎样的奴隶,但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不就是为了留在殷暮白身边么,g本不用思考!
殷暮白挑眉,“那么现在,跪下。”
白逸立刻苦了一张脸,但还是乖乖跪了下来。
殷暮白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只是平淡道:“调教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你都要保持跪姿。”
“是,先生。”白逸无奈应声。
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殷暮白不再说话,而是径自坐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安静地看了起来。
白逸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软趴趴地跪坐下来,心道殷暮白总不会像唐铎一样,用尖刺扎他吧。
殷暮白当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做不好的话,就永远别想叫我主人。”
白逸听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能用上“主人”这个称呼,总要比现在要亲密一点吧。
白逸平时虽然爱惹是生非,却是天生懒骨,总是忍不住想要换姿势。膝盖咯得硬痛,就算是冰冷的地板,也恨不得直接躺下去。
偏偏每一次他松懈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时,殷暮白都会“刚好”转过头,一个眼神扫过,白逸就只能扁着嘴巴再次跪好。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殷暮白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这让白逸多少有些安慰。
就在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打算无视殷暮白的眼神倒下去时,殷暮白终于下了命令。“二十分锺,去洗澡,记得洗干净一点。”
“是,先生!”白逸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浴室照旧连着调教室,白逸才要推门进去,又听到殷暮白说:“那身衣服脏了,扔掉。”
脏?白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样算是脏么?他昨晚没有回住所,当然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不过他自认为保持得很整洁,一点灰尘都看不到。不过殷暮白是老大,他说脏就脏吧。
为了迎合殷暮白的眼光,白逸将自己狠狠搓洗了一番,将全身皮肤都擦得通红,这才满意的朝外走。然而走到门口,他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他只能光着身子出去了!
16探索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白逸能在唐铎面前赤身luǒ_tǐ,可要这么见殷暮白,却莫名的羞涩起来。
他对殷暮白的心思很单纯,只是想让殷暮白想起他,不再讨厌他就好。也许就是这样,才会愈加敏感吧。
“还有十秒锺。”殷暮白的声音传进来。白逸深呼吸,在最后一秒锺走了出去。
殷暮白仍旧坐在那里,只是书已经合了起来。他对白逸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很满意,脸上又有了往常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白逸有些拘谨地走到殷暮白身边,想起殷暮白的吩咐,就要跪下去。殷暮白却阻止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骤然凑近。
“唔!”白逸被吓到了,惊讶地退了半步,堪堪避过殷暮白的唇。“你做什么!”
“除了调教,奴隶还要在床上服侍主人,这也是调教师的任务之一。我需要了解你的一切,尤其是在x方面。”殷暮白仍旧是平淡至极的表情,“还有,时刻注意你的礼貌。”
白逸嘴角抽了抽,不是连这个都要教吧。
“白逸,”殷暮白直视着白逸的双眼,“你要拒绝我么?”
清冷的嗓音似乎直落进心里,如同魔咒一般俘获了白逸,让他心甘情愿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殷暮白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轻柔地将白逸抱进怀里。白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败,心底浸满又酸又甜的滋味,却没有看到殷暮白眼中的冰冷。
“放心,你的主人有交代过底线,我不会做太多。”殷暮白亲了亲白逸的额头,“放松。”
白逸被引领着躺到床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任殷暮白品味。不过他到底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多少有些紧张,甚至没心思去想,殷暮白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你的身体很美,我要知道你每一部分的敏感度,把你的所有感觉都告诉我,明白么?”殷暮白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