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伊晟八卦道。
白逸自嘲般笑了笑,“他吻我,被我推开了。”
“啊?”伊晟眨眨眼,白逸的额头,“不是脑子烧坏了吧。”
白逸闷声道:“坏了,从一开始……就坏透了。”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被自己诅咒的,白逸当晚又开始发烧了。他这次是在自己的住所,半夜烧得难过醒了,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便哑着嗓子喊了声渴。
那人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白逸才发现面前的是殷暮白。神志还不够清楚,白逸哼哼着拉着殷暮白不放手,“别走,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
殷暮白似乎说了什么,白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后,床头摆着水杯,白逸揉了揉眼睛,认定自己把闻言或者简寒当成了殷暮白。
烧还没完全退下去,白逸就再次被带到了殷暮白面前。这次不是在调教室,还是在最初的休息室里。
“生病了?”殷暮白一眼就看出白逸的不适。
白逸更加肯定昨晚不是殷暮白。“没关系,伊晟昨晚就给了药。”
“那就好,”殷暮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我会放下其他事情,专心调教你。”
28拍打
难得可以和殷暮白贴近,白逸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专心调教我,那闻言怎么办?还有阮少,他也不会同意的吧。”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安排,”殷暮白指了指地面,却没让他脱衣服。“跪下,到我脚边来。”
白逸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只是嘴上忍不住抱怨。“这里又不是调教室。”
“在离开凌晨之前,你都是我的奴隶。”殷暮白冷声道,“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你逃跑的事情。”
“我不是逃跑,先生。”白逸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只是想知道,凌晨究竟是什么样子,经历过调教的奴隶又有什么诱人之处。”
“那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要了解的?”殷暮白表情不变,又问道,“仅仅是出于好奇,还是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奴隶?”
白逸才要回答,殷暮白就打断道:“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谎言。”
白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没出声。即使穿着衣服,跪着也会觉得膝盖痛,光是这一条就够他受的了。何况做奴隶要忍受的,远比这个多得多,白逸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排斥的。
殷暮白从他的沉默中得出了答案。“这一次,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结束调教,回到你主人身边。以我的能力,这点还是做得到的。另一条,就是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奴隶。”
“调教期间,你要将我当成你的一切,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完成我的命令,满足我的yù_wàng。你不能再敷衍我,需要的也不只是身体上的配合,我要你的所有思想都被我一个人填满。”
殷暮白缓了缓,仔细观察着白逸的每一丝表情,“我知道这很困难,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会尽我所能说服你的主人不要惩罚你。可一旦你选择留下,我要的就是你的全部。”
白逸实在没想到,殷暮白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无比渴望留在殷暮白身边,却无法忍受生活完全被他人掌握,毕竟凌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想考虑一下”
“我没有时间等你,”殷暮白直接道,“现在,就在这里给我一个答复。”
白逸g本想不到,殷暮白会来这种突然袭击,他脑子里原本就是一团乱麻,现在更是半点理不清楚了。想要逃离奴隶的生活,却又不想离开殷暮白,究竟哪一个念头才更让自己放不下?
“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当你选了第一条,”殷暮白站了起来,“你可以回去了,我去联系你的主人。”
白逸打了个激灵,眼看选项就要消失,只能咬紧一直紧握的线头狠狠一拉,将心里的乱麻纠成一个死结。“别走,我选第二项!”
“这不是开玩笑,我不接受任何敷衍。”殷暮白道,“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要你全部身心都属于我,你能不能做到?”
结已经打死,白逸没有任何退路,他认真地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我的全力。”
“我会帮助你、引导你。”殷暮白坐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意。这不是平时面具似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满意,像是一瞬间由冰冷的雕像,变成了有血有r的人。
白逸却像耗尽了力气,长呼出一口气,心里紧绷的弦松弛下来。看着殷暮白难得的动人表情,白逸眼神一转,暗骂了一声,自己上当了!
殷暮白是他唯一的目标,这么明显的事情,殷暮白当然清楚。他知道自己绝不会离开,故意用刚刚的说辞刺激自己。没有考虑的时间,自己果然慌乱起来,没有发现疑点,半被迫地答应了殷暮白的条件。
见白逸的表情渐渐变得不满,殷暮白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不过他不认为白逸会反悔。轻轻揉了揉白逸柔软的发丝,殷暮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趴上来。”
白逸虽然不满,还是趴到了殷暮白的大腿上,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要做奴隶就要听话,殷暮白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殷暮白从旁边拿过一样东西,在白逸眼前晃了晃。那是一只小臂长的木制拍子,一端是手掌大的光滑木板,让白逸心里冒出不妙的预感。
他猜得没错,这也是调教工具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