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苦笑了一声,虽然自己这个亲昵爱人,一再声明不会因为她不能满足也不要紧的事实,但是婉柔却知道,一个男人得不到满足,定会在外偷香引玉,如果这样,还不如大方点,让他去外寻花问柳,也不会忘记自己。
看着那昂起的凶器,婉柔低下头,张启嘴唇吞了下去,就算不能用身下去满足李虎,她也要用嘴使得李虎释放,不让他这么憋着,如此的爱意,让李虎怎会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是真的。
源村山坡上,三间茅草屋孤立在此,一头蓬发的聂人王立于爱妻颜盈门外,一手抬起,却久久不敢敲门,他和颜盈的爱子聂风,早已熟睡。
自从几年前隐居到此,聂人王就从未在和颜盈同房过,可是这几日,他有些怀疑,因为颜盈每日都外出洗衣,一直到很晚才回来,今天给自己送饭,竟然将饭菜扔在了路上。
“盈儿……”
聂人王等了许久,终于轻呼出了声。
草屋里传来一声吹火烛的声音,显然颜盈没睡,但是她却没有搭理。
聂人王皱起眉,暗笑自己今日与袁氏兄弟之事,想必是被颜盈看到,她一定是生气,自己没还手,而是选择了逃避,甩开了袁氏兄弟。
他对着门说道:“我知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想和他们打,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们现在的生活啊。”
“哼,这就是你要的生活,被别人踩在头上,拉泡屎在你头上,你都不理不睬,任凭别人欺负,你已经不是原来得北饮狂刀聂人王了。”
颜盈在屋里冷哼了一声。
聂人王露出忧郁的眼神,急道:“我这不还都是为了风儿和你,我不想再添杀戮,不想再添仇恨,风儿只不过才六岁,我不希望他和你受到伤害。”
颜盈无动于衷他的解释,而是轻抚着那白日被李虎搓捏得圣女峰,回忆着这几日与李虎的缠绵,或许李虎才是自己所要找的男人,虽然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
在门外站了许久,聂人王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着墙上挂着长三尺七寸,锋刃无瑕得刀,一看便知,这是一柄绝世宝刀,但是宝刀虽好,此时却积满了厚厚尘垢,且与周遭的蜘蛛丝苦苦纠缠,过往的所有璀璨光芒,早已万劫不复。
聂人王叹了口气,他曾执此刀不知斩杀过多少武林高手的头颅,不知多少人望见此刀会全身颤抖得颤栗,但是如今,这把名为雪饮刀的绝世宝刀,却只有挂在墙上,与农家器具摆在一起的宿命。
凝视刀有一盏茶时间,聂人王侧头便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或许只有一觉到天亮,下田种地,才会缓解自己心中的痛。
夜风依旧呼啸,早就经历数多个岁月摩挲的床板已破旧不堪,在李虎与婉柔的不断交h下,床板发出吱呀吱呀得声响,虽然很刺耳,却更像是在为两人伴奏。
“老公,这床板该加固了,不然下次在一起,定会吵到童鑫和童乐得。”
婉柔在李虎身下,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小声的说道。
李虎笑了笑道:“你不觉得如此甚好嘛,加固好了,没了这声响,我倒觉得还差点什么呢。”
婉柔娇羞嗔怪道:“就你会说,人家不来了,明日你还要早起下田,今晚就这样吧。”
点头侧身一躺,李虎也不想与她太过凶猛,这一夜不眠的恋战,时不是婉柔能受得了的,就在他与婉柔激吻回味刚才的激情时,却听门外传来了一声板凳移动的声响,虽然很细微,但是两人都听到了。
“嘘……”
李虎故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和婉柔对视了一眼。
其实他知道那门外之人定是童鑫,也只有她会时常来偷听偷看自己和她娘婉柔之间的事,看来童鑫也是急了,只是李虎也没法子,婉柔今晚竟一点困意也没有,这眼看都要五更天了,就算她睡了,李虎也该下田了。
许久的沉默安静,婉柔翘头在李虎耳边轻声问道:“刚才那是老鼠吧?”
见她眼神闪烁,李虎便知她是故意这么问的,于是揣测道:“老鼠没这么大的力量,不好,一定是童鑫和童乐其中一个,想必这几日总往你家来,被她们发现了。”
“不会吧,她们这么小,懂得什么啊。”
婉柔嘴上不紧张,脸上却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李虎摇头说道:“童鑫和童乐是小孩子嘛,童鑫在村里都是该出嫁的姑娘了,按我说,少女芳心初动,要是她看到,倒好一些,要是童乐看到,必然不会和童鑫一样。”
婉柔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说?”
“童鑫心智成熟点,见男女之事,绝不会向外说,但是不知她看过几次了,一定早就知道我们的事,童乐尚小,虽也快到婚嫁年龄,但是她脾气活泼,与村里孩子又打得火热,若是她看到,我们得事,必然会被人知道。”
李虎皱着双眉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婉柔坐起身,急道:“那可怎么办好啊,我们的事,金华大娘已经知道,但是村里的其他人要知道,我还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她捂住了脸痛哭了起来。
作为一个寡妇,她和李虎的事,一定会被村里人咒骂,而且李虎不一定会被人骂的多,而她却不然,会背负上一个勾引年轻男人的骂名,不守妇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