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讲理,明明爹说了男女有别,不让芽芽去问二狗子,好吧,芽芽听爹的话,可是四娘婶子和芽芽一样是女的,为什麽也不行!”撅著嘴,芽芽看著很生气。
“芽芽,这是我们每个人最秘密的地方,所以不能轻易给别人看,外人不管是男女都不行,年龄大小都不行!”这次应该没漏掉任何人了吧,李元白自己问自己,女儿的一连串问题下来让他也开始不自信了。
“爹,那芽芽要问谁?你教芽芽有问题要弄明白,可是现在芽芽不懂,问你,你说不行,问二狗子你也说不行,问四娘婶你还说不行!”芽芽把问题丢回来,总之,爹,你想敷衍女儿就不行!
李元白这次彻底哑口无言,他後悔了,真真後悔了,三从四德真的很有学习的必要!
“芽芽,这个个问题以後等你长大了,有了夫君就会知道答案了。”想到自己的女儿以後是另一个男人的,李元白突然有些不舒服。
“夫君?这个芽芽知道,是芽芽以後的丈夫,可是爹不是说男女有别吗?外人不能知道,一家人也不行,芽芽这麽喜欢爹都不行,怎麽夫君就可以?”芽芽觉得自己忍得很辛苦,这个问题就是现代社会,家长们也不一定能给孩子答案,何况是这里含蓄的古代人。
李元白没有再接下去,他也明白了,按芽芽的思想,无论自己说什麽都是错,索x不再说。
“芽芽,你还小,这个问题不用急著知道答案,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了。”不再等女儿的反应,李元白进屋,自己为这一个问题划下终止符。
芽芽望著爹的背影,小嘴无声上扬,爹,芽芽赢了哦,实际c作一次,理论小胜一场,接著,芽芽会继续努力的,绝不让後娘进门!
“芽芽她爹,天大的喜事啊!”正得意著,阿桃婶又来了。
芽芽磨牙,真是讨厌!
作家的话:
让爹爹和芽芽的感情一点一点转变。
☆、24
“芽芽她爹,那张大家说了,嫁妆再加两成,唉哟,我的天哪,那得是多少,这辈子,不,下辈子都吃不完,那姑娘我可是昨天好好瞧著了,唉哟喂,长得那是一个水灵标志,长得好,嫁妆好,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了。”阿桃婶一张脸笑成了褶子。
芽芽小眼一翻,阿桃婶,他们家是缺穿少吃的吗?她爹是见钱眼开的吗?不过,芽芽倒有些好奇了,这什麽张大家第九妾的女儿怎麽就这麽看上爹了,黄花大闺女上赶著找个老男人,还是有拖油瓶的老男人,钱吧,自己家有些,可是人家不缺啊,人嘛,实话实说,自家爹也许气质不错,可是长相真一般,但气质不错可也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谁没有点自己的气质,而且长得好气质也好的人也不是没有,就是那些读书人中,长年浸y在书中怎麽也把气质泡出来了,那些人不更好,总比看著是个猎户带著女儿生活的爹强。
芽芽晃著小脑袋瓜子,开始天马行空,难道里面有著什麽狗血剧情,英雄救美什麽的,芽芽望了眼刚从屋里出来的爹爹,不像,爹这人,说好听点叫随x而为,说实话那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爹从不会做,芽芽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也没有可能,那是怎麽回事?
好奇地往爹爹望去,还是没看出来。
“阿桃婶,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真的没有打算娶妻的想法,对任何人都没有。”把一两银子放进阿桃婶的手里,李元白无奈,看来以後自己也该去学学运势之术,提前预防,就像今天,明明昨天说得很清楚了吗,怎麽又来了。
“唉哟,只是这亲事著实是好呀,芽芽爹,你就真的不再想想。”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阿桃婶也算实心了一回,这亲事在她看来是绝对的打著灯笼也找不到,士农工商,虽然为官是天下人都想的事,可是天下之大,有几人能为之,所以平常人家最愿的还是吃穿不愁,而现在只要娶了张地主家的女儿,不就是吃穿不愁了吗?再生个儿子,以後说不定有出息了,成了官老爷,那就更是富贵荣华手中来了。
“麻烦阿桃婶了。”李元白回笑,娶凡人妻,那是害人,芽芽娘就是最好的例子,芽芽娘当初李元白身不由己,这样事情李元白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他是道修不是魔修,没有热血心肠不意味著罔顾人命,他是李元白,随心而修的李元白。
“那,我回了?”阿桃婶依然有些犹豫,她实在是不明白了芽芽她爹是怎麽想的,放著眼前的好事不要,这男人找个女人过日子天经地义,怎麽芽芽爹就不心动呢。
“有劳阿桃婶。”再放了一两银子在阿桃婶手里,这事他是真希望到此为止,以後也绝不再有。
“唉,那我再跑一趟吧。”阿桃婶惋惜,一拍大腿站起来,得,皇帝不急太监急死人也没用。
“阿桃婶再见!”芽芽闪著亮白小牙,这一刻她觉得阿桃婶就是笑成烂柿花也美得不行,这媒婆做得还不错,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不像有的媒婆为了媒金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彩的,总之不管後果只管自己的钱袋。
“芽芽真乖,瞧这小小年纪就长得一个灵,等长大了不得了,又是一个水滴滴的大美人,以後啊,阿桃婶一定给我们芽芽找个好夫君。”不亏是阿桃婶,三句不离老本行,大的不放过,小的也不错过,先预订著。
芽芽笑容歪了下,她还不知道自己长相,这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