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派一两名邪灵找出其下落。云兽降,还能多活一段时日;不降,则由你我亲自出手,将之格杀!”
冷酷果断,天蚩极业有了决定。爱祸女戎自无不可道:“云兽如何处置,便照天蚩之意。而海殇君……未来,你可有战而胜之的把握?”
“有大红袍在,海殇君无奈我何。”
当年饮恨轮回海,若说未来之宰无洗涮前辱的意愿,无疑并不现实。不过除了一血前耻,未来之宰却口风一转,提醒道:“双座,海殇君此人练有保命之方,当年更曾取得梵天金丹。两者联系,实是不得不防。”
“五行寄命转生之术……你是指,梵天可能还有生机?”
“不得不防。另外,云兽身份亦须确证。故作神秘的作风,同样令人生疑。”
“依你之意,放手去办。”
天蚩极业撒手放权。爱祸女戎扫视一眼空荡荡的大殿,不由稍感抑郁不快:“天蚩,弃天帝虽有三教针对。但无论如何,事不可为之时,我们都要做好出手的准备。”
“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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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层刚刚接合,神州又生动荡。来回奔波,忙碌不已的白忘机,望着足下裂坑遍布的地面,仍无丝毫灰心丧志,只有竭力而为的坚心毅念。
然而,学海发出的追辑令,却在此时引来数部执令强势问罪。
“一物从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天向一中分造化,人于心上起经纶。”
俊雅之影吟诗而至,饶悲风与曲怀觞一眼相接,瑜亮情结心绪翻涌,顿知眼前之人绝非他人取代,而是实实在在的曲怀觞本人。
不过,饶悲风原与曲怀觞存有旧怨,索性揣着明白装糊涂,负手而望道。
“不必废言,识界鬼祟,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