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指。
一个在空旷中回荡的清脆响指。
几个动不了的人都滞了一下,潘永泉同样有些不明所以的顿了下,刚想要继续开口冷嘲,手忽然传来一股剧痛。
如同剜刀割肉般的极刑,重挫在每一寸细胞,剜切在每一条神经。
下一秒又如同被烧红的铁烙在皮肤上,刺烈灼痛仿佛将灵魂撕裂。
所有人都在抖。
都忍不住发出了凄厉变调的惨叫。
潘洁莹向后退了两步直接跌倒落地,看着自己那个一直强大得让附近十几所学校的学生马首是瞻的哥哥,惨嚎得如同抽断脚的狗,顿时崩溃的吓哭了。
“砰!”
“泉哥?!”“洁莹姐!”“发生了回事!”
惨叫声让外面的人终于忍不住再次闯了进来,而夏悠也在这时让爆发的生死符平静了下去。
一群人冲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已经喊哑了的几人,被自己的衣服撑在那里喘着粗气。
“泉哥,你们…”
“出去!!都给我出去!”潘永泉沙哑着颤抖着声音,边喘息边沉声呵斥着。
进来的人脸上的惊疑更加浓郁,但最后还是在夏悠的微笑中退了出去。
一切仿佛再次陷入了平静,只有那一声声几乎将生命透支的喘息,让人无法将之前的一切当成幻觉。
潘永泉艰难的抬起了头,汗水湿却的头发狼狈的粘着,仇恨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看向夏悠。
夏悠看着他这个样子,脸上的微笑不变:
“我觉得你应该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你觉得呢?”
潘永泉死死的咬着牙,但一想到刚才的痛苦,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死死咬着唇,对夏悠低下了头。
这一举动,让周围几人和潘洁莹心底最后的一丝希冀。如同玻璃落地般瞬间支离破碎,眼中仅存的光芒,也随之而散了。
夏悠却是很满意。
都已经是做大哥的,能屈能伸审时度势的智商果然还是有的。
看了他们一眼。夏悠挥手撤去了加固在他们衣服上的冰异能。
失去了加固衣服的支撑瞬间,几人马上闷哼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个声音夏悠听着都觉得疼,但这次没有一个人敢抬头,也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
几人或趴或蜷的在地上缓了好一会,作为头领的潘永泉才用力的挣扎坐起。脸色难看的看着夏悠:
“你弄这些出来,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嗯。”
夏悠抿了抿唇,有些腼腆的对他们笑了笑:“我想你们做我的狗。”
包括潘洁莹在内,几人的呼吸一顿。
“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
夏悠双眼定定的看着他:
“我本来只是做我的学生,当初可是你们惹我在先的,我当初差点死掉,你忘了?”
“……”潘永泉和其他人都不再说话了。
次元世界和现实的流速不对等,而且随着夏悠升级而比例越来越大。对于夏悠来说的当初,对于他们来说,仅仅只在两天前。
两天前还是一个被他们追着跑的学生。两天后,已经变成了一个谁也看不透,能力如颠覆他们世界观的超人了。
弱肉强食,是他们这个职业的唯一真理,很赤果果的信条。可当真的面对这种超乎想象的强大的时候,不甘、绝望、无法反抗,足以让他们发狂。
而且他们体内还被种进了那种恐怖的生死符。
他们发现自己连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这次来,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而且还被明确指明要当狗。
也初初来时的想象有太多的出入。残酷的现实让他们大脑一片浆糊。
夏悠并没有打算给他们多少缓冲时间:
“说句嚣张的话,你们太垃圾了。嗯,我故意这样形容你们的,但你们真的还入不了我的眼。”
夏悠说完顿了一下。迎着他们红红的双眼,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
“我是说真的。”
没有反驳,也无从反驳。
“所以你们要当我的狗的事情,就这样定下了,不愿意的...”夏悠忽然停下,目光微微眯起扫过他们:
“就去死吧。”
一刹那间划过的煞气如同实质般让人窒息。骤降的寒意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没有人质疑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安静很干脆的变成了一片死寂。
夏悠却仿佛刚才释放煞气的不是他般,扭过了椅子,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地上的他们,施施然继续开口:
“虽然要你们听我的,但我不会给与你们什么,你们要做的也只是偿还以前做的一切,但是如果好好的为我办事,忠诚与我,或许我将来会给你们想象不到的。”
夏悠画了一个大饼,他只是随口为之,但看到好几个人眼中那一抹闪过的狂热,他点点头继续开口:
“然后,我想说的是,这里太乱了。”夏悠微微托着自己的下巴,低头看着他们:“我认为,读书的地方,都应该是干净而单纯的。”
“无论是校园内外。你们懂我意思吗?”
“……,我会让人注意的。”潘永泉从牙缝中不甘的挤出了几个字。
“看,其实我们沟通还是好的,是吧?”夏悠满意的笑道,浑然不顾几人的难看脸色。
虽然夏悠知道他们心中绝对是不可能就这样对自己心悦臣服,但夏悠却不在意。强如长谷川那种真正的黑团体,他还不是依然掌控了?
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