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忽然将她搂进怀里。
“现在我自信是因为我相信我能掌握一切。”他顿了顿又道,“包括你。”
她忽然紧紧抱住他,身体在轻轻颤抖,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如何说如何做。
赵涌错了,她做不了鞘,唯极已经不是她能控制,他这样固执地将她锁在身边。
似乎有东西压着她的心口,沉得让她开不了口,沉得让她欲哭无泪。
“你……你是我最好的哥哥。”
唯极恨不得将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别叫我哥哥。”
言乐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雕花的床头,唯极灼热的气息在她的x口涌动。
她缩了缩肩觉得有些害怕,喉间发出了古怪的声音,好象呜咽好象呻吟。
身体顿时被撕裂,她的脸皱成了一团,疼痛在身体周围蔓延开来。
她抓紧了床单,好象一个赤脚渡河的人,恐惧却又无奈。
她告诉自己可以的可以的,她可以忘记他对她做的一切,他应该是可以被原谅的,他是爱她的,爱就不该被伤害,不,爱,所以伤害,不…….
“不!”她尖叫,弓起了身,手指c进了唯极的手臂。
唯极一怔,慌张地抱住了她,将她的脸压到自己的x口。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言言,相信我。”
她抱着他的腰轻声哭泣,她和自己在作战,是否要跨过这一关,她很矛盾,更害怕。
“别害怕,别害怕。”他将她慢慢放到床上,亲着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嘴唇。
他轻轻抚摩她温热的皮肤,好象抚弄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同样在犹豫,如果她反抗或者恐惧,他是否要停止,只是停止太难了。
他想要她的迫切心态就好象一棵快枯死的树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大雨,他如何能放弃?
他捧起她的脸从嘴唇开始细细向下吻,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如果有人企图伸手他会不顾一切的铲除斩断,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她是他在黑暗中行路唯一的光明,如果失去光明,他永远都寻不到出口。
“给我,言言把你的一切都给我。”不要有所保留,否则他会更贪心。
言乐开始回应,她不再哭泣,眼神却有些迷离,就像徜徉在梦里一般,不知今昔何昔。她贴近了他的身体,她的手臂卷住了他的身体。
她看到小小的自己在招手,再见,再见,永别了。
她看到唯极的灵魂和身体被剥离,她伸手扑了个空。
唯极从身后搂住她,那样温柔,他在微笑,吻着她的脸,她被吻得直笑。眼前却出现了另一个他,举着长剑,猛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她没有尖叫,甚至感觉不到害怕,只是看着自己的血流到了地上,化成了一滩又一滩。
血的倒影里,她看到唯极在哭泣。
她的天使她的恶魔,她的快乐她的痛苦。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s进了房间。
唯极犹如出生的婴儿般蜷在言乐的x口,他呼吸均匀神态安详。
言乐睁开眼睛看着充满了光明的房间,阳光似乎已经扫除了所有的黑暗。
而身边这个男人是阳光下最完美的男子,他灿烂光彩英俊。
他没有杀戮没有邪恶没有凶残,他不是黑势力的最高指挥者,他不是黑暗的帝王。
他只是她爱的男人,坚强而脆弱。
唯极的身体忽然动了动,他依然在沉睡。
阳光却在瞬间消失殆尽。
言乐透过缝隙,看到一朵乌云慢慢遮盖了橘色的太阳。
第 33 章
为什么最想你的时候你不在……
拿下了耳线,言乐尴尬地拨弄着裙摆,说实话,她不习惯穿裙子,只是赵涌说,如果找工作的话,穿地端庄一些比较好。
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从大厦里走了出来,她慌张的把耳线塞进了包里。
“请问…….”
“是宁小姐…..”
“是。”她又扯了扯裙摆。
“请跟我来。”
男人将她引进了一间空房,搬了张椅子让她坐。
“请等一下,经理开完会就来。”
“谢谢。”
房间很空,太大的空间会让她有孤独的恐惧感,但她知道这必须去克服,毕竟,独自出来找工作,是她自己向唯极提出的。
但她想回到酒吧,回到那个她最熟悉的调酒师的工作上去,不过唯极是永远不会同意的。
她放弃了自己的愿望,紧紧跟随着他,她告戒自己要珍惜这转瞬即逝的平静。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她拥抱着唯极心里却隐存恐惧感,他身上带着巨大的吞噬力,她仿佛站在悬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粉身碎骨。但这样的想法又让她觉得可耻,她那么自私地只想着自己的事;这样近乎绝望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又会被大浪打散。或许两个人牵着手才能更加牢固一些。
他们是困在流沙里的人,越挣扎,陷地越深。
就这样,她可以适当着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保持着距离,比如现在这样。
宁唯极指间的烟头掉落下来,他没有发现,他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监视器的屏幕上。
“那么宁先生,以后也请您多关照。”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冷冷看着眼前略显肥胖的男人。
“别让她知道,好好照顾她。”
他慢慢走出了房间,赵涌正等着他。
“我以为你不会答应让她自己找工作。”
“我不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