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瑜闭上眼睛,身子微微颤抖。
严羽在她胸口不紧不慢的揉着,「我家鸵鸟的奶子当真是又白又嫩吹弹可破,
你小时候是吃什麽长大的将来我若有了女儿,我也要这样养。」
程晓瑜听他说得不像话,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可她此时没有半分力
气,这样抬手一打,严羽没怎麽样她自己却差点软倒在了地上。
严羽两只大掌捞住程晓瑜向下滑的身体,掐着她的腋下转了个身把她放到沙
发前的一块长毛地毯上。严羽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坐在这块白色细绒毯子
上读书,冬天铺在地上坐一会儿就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他从家里搬出来独住的时
候就把这块地毯也带了过来。
现在他最喜欢的女人就躺在这块雪白的地毯上,她身上的白腻与毛毯的纯白
不同,透着ròu_tǐ独有的饱满光泽,把这顶级的澳洲驼羊毛毯映照的黯然失色。她
的腰肢诱人的扭动着,就像她刚才跳舞时一样,她挺翘的小屁股高高的耸着,再
下面是极鲜艳的红色,他黑紫的ròu_bàng就在那抹艳红中来进出,享受着真正顶级
的快感。
严羽俯下身子把手掌挤进程晓瑜的胸脯和毛毯之间放肆揉捏,咬着她毫无瑕
疵的雪背说,「小鸵鸟,你是不是体育课都不及格体力这样差,站都站不住。」
这话还真被严羽说中了,程晓瑜的八米从小到大就鲜少及格过。程晓瑜幼
白的手指抓着长而洁白的地毯绒毛难耐的揉搓着,娇喘微微的说,「我是体育不
好。你喜欢运动健将,以後换个体育大学的女助理好了,你从上班折腾到下班估
计都没问题。」
严羽笑道,「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喜欢你这种娇娇弱弱任人欺淩的。」
严羽的ròu_bàng在那软腻之处进出的越发畅快,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你是不
是很爱我你那里有好多水。」
程晓瑜耳边听着严羽的浪荡言辞,两团椒乳被他在手里肆意轻薄,xiǎo_xué深处
更是被攻城略地毫无反击之力。程晓瑜只觉穴内水流似泻浑身绵软无力,脑中混
混沌沌的越发不清明了。
严羽又抵着她的花心重重的来了一下,「说啊爱不爱我」
程晓瑜微微侧过头看着趴在她身上的严羽,他洗过的头发软软的垂在细长微
挑的眼睛上,他的眼眸沈静而透着微微的火光,鼻梁的侧影挺直而利落,薄薄的
嘴唇总能说出许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程晓瑜红着脸的和那黑玉般的双眸对
视,呼吸颤抖娇喘微微,似呻吟似低喃的在他耳边说,「我爱你,严羽。」
严羽的答是狂风暴雨般的吻,他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身下的ròu_bàng毫不控
制力道的重重顶她。程晓瑜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阵狂风直接打到了浪尖上,尖叫都
被严羽吞进了嘴里。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蛮横的搅弄,他身下巨大的欲物更加凶狠,
那麽小的地方能容下他本就不易,他还换着方向变着速度的任意施为。
天哪,他又开始捣她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天哪天哪程晓瑜只觉穴内火烧
一般的发烫,最敏感的地方正被一个巨大的锤子以要凿穿的力度不停地冲撞打击。
他一只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rǔ_fáng,毫不怜惜的用那娇嫩的rǔ_tóu来蹭着厚厚的毛
毯,毛毯虽软却也架不住这样快的揉蹭,那嫩红敏感的rǔ_jiān很快就火辣辣的疼了
起来。他另一只手抵着她的耻骨伸进她的下体和毛毯之间,无比准确的一下摸到
了那挺翘硬实的小阴核,用着仿佛要揪下来的力道使劲向外扯。
在一瞬间程晓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觉得那颗小红豆一样的东西会被严
羽硬生生的扯掉,程晓瑜想要尖叫,可是尖叫都被严羽吃进了嘴里。他有多蛮横,
连呼吸都和她抢,程晓瑜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窒息而亡就要被他折磨致死了,可是
她没有死,所以不可避免的被推进了高潮。那样的感觉简直就像从云霄飞车最高
点直冲而下的刺激,兴奋、恐惧、快感、折磨,程晓瑜心跳如擂花心似蜜,浑身
颤抖不能自已。就好像感情到了最深处爱恨都分不清楚,感官到了最高点也一样
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的花液汹涌澎湃的往外pēn_shè,沾湿了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
然後滴滴答答的落在毛毯上。
严羽紧紧地抱着她,喘着粗气喊她宝贝,精瘦的臀部抵着她的臀瓣重重一顶,
就势撞开激烈张的花心一下顶到了子宫颈里。宫交本来就有些疼,更何况程晓
瑜的身子娇气又敏感,所以严羽虽然喜欢但却很少真的进到这麽深的地方。今天
他不知是怎麽了,非要这麽凶的逼她。
程晓瑜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嘟着嘴巴说疼,小蛇一样在严羽身下扭来扭去。
严羽怜惜的吻着她眼角晶莹剔透的泪滴,身下粗长的龙茎却还是毫不迟疑的一点
一点往里面挤。硕大的guī_tóu终於挤进了窄小温暖的子宫,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子
宫颈一收一缩的勉强包裹着粗大的ròu_bàng。程晓瑜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出
来鸡蛋大小的一块凸起,硬硬的顶在毛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