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箫爬上马车,当先去给她解嘴上的布条。
“畜生!你还我小玉!还我小玉!”
云晚箫心头一痛,动作僵在了原地,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冷笑来,“霍夫人,在你心里,我云晚箫就是这般不堪之人?”
“若不是你动了私心,妄图抢掠小玉,小玉又怎会……怎会……”郑净持眼圈一红,哽咽的声音说不下去,老泪又从眼角滚了下来。
“我只想救她……我比谁都想救她!”云晚箫嘶声说完,继续低头去解她身上的绳索,“这件事,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这一次……”
郑净持突然狠狠咬住了她解绳子的手臂,眼底的恨意,足以吞噬眼前的云晚箫。
云晚箫倒吸一口气,忍痛继续道:“当年霍王爷不是死于敌军之手,是死于……死于当今天子之手……阿玉若是真进了洛阳……只怕谁也救不了她了!”
郑净持身子一震,松开了染血的牙,一瞬不瞬地看着云晚箫,反问道:“你以为……我会信你?”
“若是战死,朝廷当年为何不抚恤?”
郑净持又是一震,又连忙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