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霍小玉当真好福气,看来日后我也要对她客气些。”栖霞会心一笑,她又岂会不知晚箫的心思,还是提醒一句,“公子莫忘了身份,这孤男寡女的留在一间房中,甚有不妥。若是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不妨去医馆院中走走,看看月色也不错。”
“咳咳,嗯。”云晚箫应了一声,干咳了两声,目送栖霞走远。
云晚箫回过头来,走到床榻边,瞧了瞧霍小玉,心底浮起一抹怜惜之意,低声道:“霍小玉,我已将酬金带来,你难道不想要了么?”
霍小玉的呼吸沉了几分,好似被噩梦魇住了心神,眉心突地紧紧一簇,翕动的唇喃喃自语,听不分明究竟在说什么?
一层冷汗沁出她的额头,那紧锁的眉心不见舒展,反而更加蹙紧。
云晚箫伸出手去,捏着衣袖袖角轻轻为她擦拭额上的冷汗,每一下轻拭都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颤栗。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云晚箫眸光一柔,为她掖了掖被角,心底的怜意不觉又浓了几分,眼前的霍小玉哪里还是那个张扬妖娆的霍小玉,分明是一个伤痕累累失了颜色的霍小玉。
想到那日她击鼓,她欢舞,那时她不曾注意过这个姑娘的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