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蹬在土里,密绒绒地金毛下,一截硕大紫黑色的ròu_bàng正紧紧抽在皇後的菊眼之中,它推动的力道似乎极大,每一下後蹄都能在土中蹬出最深的痕迹,它使劲地朝前推挤,抽动的动作竟是十分地娴熟,它的头低垂在她背上,血红地舌头一下下舔过她的背,皇後竟是享受地一边叫一边扭摆。
而另一只黑毛巨犬也同样在她身後,只不过它是半侧著身子,一只後爪架在皇後背上,另一只则撑在地上,侧立的姿势,使它的巨大如孩童手臂般的ròu_bàng正正地插入在皇後花穴里,它的两只前爪都抓著椅子一角,长舌头长长拖著粘滞地液体垂挂下来,在皇後的脚趾上舔卷不停。
两只巨犬的拱动令椅子吱吱作响,皇後更是被推得不停地朝前拱,可她面前却有令她无法动弹的阻拦,一只同样大的黄毛大犬正用两个前蹄扣住她的头,它的ròu_bàng已经直直地塞进她的喉管,哽得她嘴角一直往外滴著白中带红的液体,多半是血与粘液,她的喉咙已经被涨地粗了一倍也不止,随著那只大狗的用力抽动,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涌了出来。
而更令人害怕的,是在这一幕的身边,竟然还有三只大狗在一旁焦燥地号叫趴地,它们的ròu_bàng全部粗涨得吓人,浑圆血亮地棒头滴著粘液,直直的翘起来,不停地拍打在她脸上身上,有一只甚至在她耳边钻动,尖爪更是只片刻就抓地她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皇後完全没有神志地呻吟著,身体被绑的很紧,可她还在拼命扭动,不知是要躲闪还是迎合,带著椅子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吱响动。
在她身边冷然站立著的,是面无表情的十数个侍卫,对待眼前这一幕,有的甚至垂了眼睛一眼也不敢往前看,生怕身体的反映会令自己落得更惨下场。
欢颜发著抖看著那个只片刻功夫就已经血肉模糊的皇後,贴著墙抖的面无人色,自然没注意到那边正座上的他,眼眸已经朝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的眼中流露痛苦神色,可却立刻转开头去,他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握紧椅把的双手,已经青筋叠暴。
“怎样?跪得可还舒服?”隔了一会,他才说话,并且将头转向一边。
欢颜一愣,随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赤身luǒ_tǐ地正被一个木架子捆绑著跪在地上,他的膝上已经血肉成团,仔细看,那地上竟是铺满了碎瓷片,鲜血流了一地。
那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此时身边一个侍卫却是一声厉喝:“大胆的东西,圣上问话,竟敢不答?”说罢伸脚将一边不知是装什麽的袋子一踢,从那里头涌出无数黑黑园园的东西,不知是什麽虫子,可却全被那人膝盖上的血气吸引,瞬间就满满地将那血红色铺盖成一片黑色,甚至爬上了那男子的腿,那男子顿时大声惨叫,可怕的声音几乎透人骨髓……
“皇上……饶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欢颜一时也没听出是谁,不过这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你可知皇後是谁的女人?”乔少临语气淡淡,眼角微微瞟向的方向,却是墙角那边战栗的水红衣裳的小小身影。
“是,是皇上的……小的……再也不敢……是皇後她……小的再也不敢……”那人继续惨叫。欢颜这才想起,这人似乎是叫什麽燕公子的那个,大概是皇後的男宠,当时轻辱过他的。
“动了朕的女人。你可知下场会是怎样?”他还在问。
“皇上饶命。”那人嘶声长叫。
“饶命?”他轻笑:“朕的女人都敢碰,你居然还想要留著这条命麽?”说罢他轻轻一哼。一旁那侍卫立刻拔出腰刀上前一步,燕公子惊恐大叫:“不要杀我……”
乔少临淡笑:“这样杀你未免便宜。”说罢作了动作,那侍卫扬刀在燕公子胯下一挥而过,燕公子惨叫卜出,却紧跟著又发出一阵更是令人颤到全身发麻的叫声,原来那些黑虫子一嗅到血味,居然都飞快地涌到他胯下断口处,他整个下身都瞬间被密密麻麻地黑虫覆盖,每一片肌肉都在痉挛,片刻间已口吐白沫。
(10鲜币)七十八、心如雪
欢颜已经无法站立,顺著墙根软软地滑了下去,埋首在墙边呕吐不止。却听他的声音一字一顿:“朕的女人,谁敢逾越,这就是下场!”
不知道为什麽,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他是在对她说,这场刑罚,受罚的是皇後,可要处罚的,却是她。
她浑身半丝力气也无,可却挣扎著站起身来,她得离开这里!
面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是小成子焦急的脸庞:“哎哟我的姑奶奶,不让你来你怎麽就偏偏……”说著他压低声音:“快走吧,我背你。”说著他俯身下去,可她指端才碰到他的背,却是赫然收回,眼神空洞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轻轻道:“你扶我走。”
小成子急得不行,恨不得背上她就跑,可看到她眼中那目光,却教他心疼得说不上话来,好像有东西在喉咙那里抓著抠著似的,他不敢再看她更不敢多说一个字,他怕他立刻就得哭出来,只得扶著她,慢慢的,一步步走回去。
回到殿里,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