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轻痕看着年兮夜的醉态,脑子里涌出了千万种想法,冲在最前的只有,完了,他醉了,若是他强来,我如何是好?
年兮夜醉醺醺的样子却没有维持多久,他晃了晃脑袋,睦轻痕定睛一看,眼神竟是一派清明,哪里有半分醉了的样子。她只见年兮夜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戏谑的说:“夫人这是等不及要与我洞房了么?连盖头都自己掀了,为夫竟没有了这项特权。”
睦轻痕却想,若是我没有掀开,哪里会看到你装醉唬人的样子,这人实在是狡猾得紧。想罢,身子往床后退了一些,又把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抓紧了一些。
“怎么?很怕我?”年兮夜却未走近,只是向那摆着合卺酒的桌边走去,他斟满了两杯,端到了睦轻痕面前,说:“喝了。”
睦轻痕却瞪着,说:“我哪知道有没有下药。”
年兮夜大笑起来,说:“你都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