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知她说的在理,不闹腾地不说话,只挨挨缠上了妖精的手,够来绕去地意有所指。
情·事上,妖精自来主动一些,道姑娘好容易献了殷勤,哪还能有个把持?妖精眼眉妖妖娆娆地化了,缠上了道姑娘。
等着道姑娘迷迷糊糊地醒了那么一瞬,才发觉妖精早已踏进了桶中,整个儿把她给压在了边缘,抵死抵死地欺上了。
意识断断续续的,心尖儿的疼也一阵一阵的,道姑娘蹙着眉,夹着妖精的腰,紧紧地贴着妖精,细声细气地吸着破碎的低吟。
“那越栖月…为何要下毒……”
妖精怀身一僵,指尖停下来,道姑娘不满,咬了咬妖精的耳朵,委屈道,“若她对你有心,不用让我知道,但若她下次再敢欺我,我会自己讨回来,用不着你出面。你既然不想说,那她的身份如何,于你的纠缠又如何,我也只问这一次,以后不会去想,也不会再问,你我之间,从来不需要由他人来证明什么,折夏你明白么?”
“好。”
子折夏抵起道姑娘的颚尖儿,轻轻吻上。
她喜欢这样吻道姑娘,只有这样,才能于欲海深壑的欢喜绵缠中,剖开最干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