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敢说自己听过多少老歌,但也大概对那个时代的歌曲流行趋势有个概念。
像是方时良唱的这种古风歌,似念似唱,不像是那种老歌啊.......
“从哪儿听来的?”
方时良笑了笑,把筷子放下,看着我,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这首歌是你师父写的,当初喝完了那一顿酒,他就唱了一次,我也就记下了,到现在都没能忘掉。”
“不可能。”我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反驳道:“那老家伙本事厉害,这点我认,但要是说他会写歌,我顶多只信他能写个十八.摸。”
方时良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反驳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你说的这话,也不无道理啊,说不准这歌还真是别人写的。”
话音一落,方时良又拿起筷子来,继续吃着饭。
“要不了几个月你就得下山了,开心不?”
“还行吧。”我说着,夹了一筷子菜,没看他。
“虽然你这人不怎么靠谱,但还好,脑子不笨,这次修行也算是学了不少东西。”方时良说着,笑了起来:“下山之后,度生教想要对付你,那可就难了去了。”
“这还是得谢你栽培啊。”我咧了咧嘴:“要不是你的话.......哎对了,我正想问你件事呢。”
“说。”
“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很寂寞啊?”我问道。
方时良吃着饭,摇摇头,没说话。
“我还以为走了你会想我呢!”我没好气的说道。
“嗯。”方时良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想你死。”
我脏话刚到嘴边,正准备声讨一下这个死没良心的孙子,但没想到的是,他下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的嘴。
“你是不是有个青铜摆件啊?”方时良问我:“就是四个小人抬着棺材的那个。”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干嘛?你想要啊?”
“不是,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方时良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似乎还有种同情包含在里面。
“啥事?”我问。
方时良往前凑了凑,低声对我说。
“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你的寿数,其实只有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