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快甩掉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如果他发现了我的
真实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踪的同伴们一样,尸骨无存了。
最脆弱的下体被突然攥紧,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脸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来。
「2078,你知道如何捕获那些狡猾的猎物么」老爷此时已经紧紧贴在
我的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那就是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
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
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
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
「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老爷轻松地笑着,「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
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
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
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
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
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
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
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
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
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
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yáng_jù和
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
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
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
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
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
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
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
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
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
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
人靠近「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
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
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
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
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
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
的槐树那里奔去。
巨大的gāng_mén塞和坚硬的宝石随着马匹的奔跑,在我体内上下颠蹬着,剧烈的
绞动让我几乎疼晕过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夹紧马肚子,双脚
死死扣住马镫,不让自己从飞驰的马背上掉下来,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体内翻
江倒海似的折腾还是让我忍不住吐了起来。空荡荡的胃里没有什么食物,只能吐
些酸涩的胃液,吐了一会儿也就吐完了,只能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地干呕,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