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范言乐沈稳的声音传来,“对我来说,那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绝对会把你保护好。别人未经我同意不用想染指到你,”他眸色一厉,转对范哲亚说,“即使是你,我的弟弟。”
各人都知道范言乐身为晓蓝的监护人及养育者,把她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保护是理所当然的事,以范言乐的格说出这审话似乎是合情合理的事。
但当他说完这话之後,范哲亚随即转头瞅着他看,眼眸中都是震惊与诧异。
只有他听出当中的特别之处。
从他有记忆开始,哥哥就是唯一可在贝伦中心陪伴着他长大的亲人。二兄弟在那里互相扶持,一起学习,直到哥哥转化成人离开了之後,他才真正地学习着独立。而到他转化成人出来世界之後,没多久父母就过身,剩下哥哥是他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其实自小他就有点受不了范言乐对他的过於照顾及保护,所以後来他才选择一个可以完全脱离哥哥的影之下发展的事业,而且很少会留在家里。
范哲亚很清楚哥哥明知他对晓蓝的心思前题下,还会这样说,当中代表的特殊意义──她对哥哥的重要,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他这个弟弟。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地望着范言乐,看见他对着晓蓝时,眼中难得的一丝温柔,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这时晓蓝显得有点旁徨地问,“其实有没有什麽法子,可以令得那个教主死心?”最好可以一劳永逸。
三人听到她的问题之後,脸色都有点古怪地望着她。
“有。”当晓蓝差不多忍不住再次发问时,是尤里斯先行把答案说了出来,“你如果身边有了伴侣的话,他当然没可能再纠缠着要你加入。”
范哲亚却说,“还是有例外的,不过机会比较少。除非他们当中有人对你有特别的感应,那在你不反对的前题下,那人有权要求跟你尝试结合。”
“什麽?”晓蓝讶异的眼珠儿也差点睁了出来,“有伴侣的人还可以跟别人有神波动?”不是一个已很难得了吗?还可以多过一人?
“过往是有过这样的例子,一个人拥有一个以上的伴侣,并跟不同的配偶生下孩子,不过为数不多。”这句是范言乐说的。
“这不算是通奸吗?不会犯法的吗?”晓蓝不禁惊讶地问着。
尤里斯皱着眉头问她,“什麽是通奸?我们的法例就是只要双方有爱的感应,就可以去登记成为永久的伴侣。”
晓蓝嘴角不停抽动着。
好吧,原来这世界是没有通奸这件事。只要有神波动,出轨就是合情合理的事。
“要不晓蓝你认真考虑跟我一起吧。”这时范哲亚又没有错过机会地,对着她挤眉弄眼地推销着自己,轻笑着说。
“够了。”范言乐有点不悦地制止着范哲亚对晓蓝的调笑,拉着他离开,“你回房去穿回衣服下楼吧。尤里斯你也一起来,关於下个月晓蓝要现身的舞会,我们有点事要说说。就给她休息一下吧。”
房门在他们离开关上之後,晓蓝无力地倒回床上躺着,脑子中絮乱一片。
难道要她真的随便找个人嫁了,才可以免去被其他势力觊觎着吗?
晚上当范言乐从浴室中出来时,难得地看到晓蓝还没睡着,躺在床上巴巴地睁着一双眼睛望着洁净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怎麽还没睡?”他习惯地绕到另一面掀开薄被上床。
晓蓝侧转过来,面对着他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是不是在这世上想平静地生活的话,我就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伴侣?”
范言乐轻皱着眉答她,“你不用理会他们说的话。我跟你保证,只要我在,没人可以强迫你跟任何人结合的。”
“那万一你不在呢?万一我单落了没你们在我身边保护我时呢?”晓蓝又问。
他却笑了出来,“呵,你以为我们有可能给你落单的机会吗?乖,别想这个了,睡吧。”他话说完就闭上双眼,一幅不想再回答她任何问题的样子。
“好吧,不说这个。那我们聊别的吧,”她心中一大堆疑问,一点睡意都没有,“乐哥哥,可以跟我说一下,你们也会有晨勃的吗?”
“什麽?”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也是第一次这麽大胆地问男这种问题,脸上禁不住地泛着一片红潮,却也坚持着想要答案,“晨勃,你们机器男人早上会不受控地勃起吗?”
他脸上泛起一丝诧异的艳红,不自在地问她,“你……为什麽问这个?”
她咬咬下唇,终是壮着胆子地问他,“那一天早上……你那里,不是硬了吗?那是自然现象吗?还是因为你对我有了神波动?”
“啊!”她话才问完,他就突地转身压住了她。
他的手肘撑在她的身体二旁,俊脸俯在她的脸上,黑眸中隐隐现着一丝恼色,咬牙切齿地问她,“你究竟想怎样?”
晓蓝却不直接回答他,对於自己之前大胆的决定,她脸上都是羞赧的绯红,那艳色甚至已经渲染到她的粉颈下,她伸出双手抚着他光裸的结实腔,攀上他的肩头上,娇娇怯怯地问他,“之前你说过你的身体随时借我,那句承诺还有效吗?”
范言乐神色复杂地望着她,额际上却开始冒着可疑的薄汗,他的眸心比之前更是阒黑一片,却又闪耀着无比的星芒,低沈醇厚微带沙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