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一直都是只听你在说,胎光怎么样胎光如何。开始也是不信,晚上见到了。你对她的描述,没有一点夸张或者是言过其实的地方。但是亭亭,”司马琳顿了一顿,“我觉得胎光对你的印象似乎很浅,可是你为什么……”
“她对我的印象不止是浅,”陈周亭露出一抹苦笑,“从小我跟在哥哥的身后,因为哥哥和思炎哥哥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总能见到她。而她却永远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那时候我觉得,她有做不完的事情。今天要修炼,明天要修炼,后天还是修炼。也从没有看见她笑过。”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方才杜思林的浅笑。
“后来我年纪稍大一